李成危抓住牢门问看守。“干什么?”
“创作。”
“创作?你还是想想能不能凑齐一百万两白银救你出去吧,还创作真是。”
“创作是为了救你,就和你一样千千万万不知姓名的底层人民。你要是在大明有一份四个时辰健康的工作不被权贵欺负,还会上山当土匪吗?”
“大明朝是不怎么滴,结不起婚、生不起孩子、看不起病,但起码内仨锅俩枣还够自己一个人出去吃喝玩乐嫖女人。你赤贼政府倒是没剥削,可经济展完蛋操啊,生活物质条件艰苦,穷棒子辛勤劳动成光荣了。”
“我问你,是经济展重要,还是平等平均重要?”
“当然钱重要啊,这年头谁不一切向钱看?大明朝也好,北鞑子也罢,谁能给我钱我就跟谁,现实一点有奶就是娘。醒醒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的道理。”
“哼哼,钱不是你的钱,命还是你的命。”
正当二人争论时,匪薛储贝路过。“怎么了?”
“哦,寨主,这姓李的说要纸笔创作。您看?”
“哼,给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成危拿到纸笔,回忆一遍歌词内容,作出两段新词补充,最后将此曲命名为《革命歌》。歌曰:
“起兮生活窘迫之奴隶,起兮不愿被鱼肉之民。怒火中烧已身不由己,为真理斗争志不移!旧王朝打个落花流水,直至改天换地,莫要妄自菲薄任宰割,昏天黑地只待吾辈破!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求权贵护庇。要创造万民之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我们要保持清醒头脑,让思想冲破牢笼。政策路线坚持不放松,民主革命才能成功!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
是谁让中华地大物博?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功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贪官污吏地主资本家最可恨,还有那渣男幕刃。势必把它们屠杀干净,平等平均将梦想成真!此乃最后之斗争,团结一致盼明朝。贵民生,共太平,阳光华夏普照!”
公元一六零八年除夕夜,淮王朱翊巨在江西饶州王府盛排宴宴款待治下大小文臣武将。连建军受邀参加,坐在一处角落里自斟自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翊巨举杯邀曰:“列位臣公,如今朝廷四路大军齐出,兵临城下将至壕边,顷刻之间就可将十堰府夷为平地。我江西是大省,太祖爷兴隆之地。不能光看别人冲锋陷阵,咱们在远处摇旗呐喊,有肉得一起吃,有汤得一起喝。”
“对,王爷说得对,有好事不能少了咱爷们,是不是啊兄弟们?”
群臣迎合道。朱翊巨让大家停杯投箸,继续说道:“现在,我正式宣布咱们江西省出兵计划。”
连建军知道自己没给朱翊巨送过礼断然不会受重用,而且也不希望与大学同窗刀兵相见,于是继续喝酒夹菜。“袁应泰听令。”
“臣在。”
“此次出征委你为三军统帅,引兵马五千与襄王汇合攻打东面。”
“遵命。”
“毛文龙、袁崇焕听令。”
“臣在。”
“任毛文龙为前部先锋,袁崇焕为副先锋,引兵马两千逢山开道遇水搭桥,配合中军行动。”
“得令。”
袁崇焕斜眼瞟了一眼毛文龙,面露不服之色。“连建军、朱大典、阎应元、阮大铖、黄道周、刘宗周。”
连建军听淮王点自己名字先是一惊,然后赶紧出列单腿打千儿:“卑职在。”
“你六人率鄱阳水师出战,用大炮给我轰。”
“遵令。”
“吴医师。”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