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枝丫到处都是,拔都拔不过来。
太神奇了,《饮茶哥》的故事明明有些烂俗,但写起来却莫名的顺。
就连一直很少握住的“爽点”
都开始浮现。
这一切不仅回来了,甚至在接近当年写《苏维埃红旗》时的感觉。
克制,克制!
李言一次次地告诫自己。
不仅要远离风险,更要克制剧情的进度。
既然脑子里有无数有的场景,那这一次就将它们写尽!
键来!
……
这天一路狂飚,直至晚上洗澡上床,李言的大脑依然在亢奋中。
这种状态当然是不可能睡着的。
不如水群。
正好吃鱼群也有人爱特自己。
但点开来,先看到的确是一个熟悉的Id。
【李云奉先:不想码字啊啊啊啊。】
【李云奉先:一整天……都在码字和摸鱼之间挣扎……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啊!】
这逼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好麻烦喵:谁又不是呢?】
【梁非凡凡:码字就像交公粮一样,非常频繁而且不情愿,但真的搞起来,硬着头皮动着动着倒也能勉强爽起来。】
【李云奉先:非凡哥,话虽如此,但我每天要码两本。】
【梁非凡凡:双倍的公粮?奉先公帝王之相!】
【李云奉先:干干干!十点半了,一个字没码,也没打游戏没看动画,完全不记得这一天在做什么了,我想死啊!】
【李云奉先:谁,谁来骂醒我!】
李言哼声一笑。
显然,他在钓鱼。
他只想被骂,并不想醒。
然而……
【杜停杯:哦?】
【杜停杯:奉先老师,我也曾有过你这样的感受。】
【杜停杯:杜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言整个人都直坐起来。
不好,钓到了深海巨鳄!
【李云奉先:杜公请。】
【杜停杯:奉先老师,人的苦痛,源于对既定命运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