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非这便关上门,开始寻找拖鞋。
白马啸西风:不用换。
这个人好烦。
李格非一路乘电梯上了三层。
门一开,便见到了瘫坐在三层大厅地垫上,拉着大胯,披头散的白马。
与一层不同,三层的大厅里,三面墙是顶到了天花板的大书架。
李格非抬了抬眼镜,扫视着书架走上前去:“自己住这里不害怕吗?”
白马歪过头,有气无力地笑道:“皇帝挑金扁担,不觉得压肩么?”
“妈的……”
李格非一咬牙,“住在这种房子里一定爽死了……”
“药。”
白马抬手道,“快不行了。”
李格非骂骂咧咧地走上前去:“说都这样了,还不看个电影什么的转移注意力,干坐着不是更疼么……”
“疼归疼,但总不是白疼。”
白马摇头叹道。
“体会这疼,捕捉那激爽,脑海中自然会化为文字与功法,今后的辞藻不觉又充沛了一些。”
“比如我刚刚疼着疼着,便想出了一套‘寻痛蛊’。”
“这是一种极其狠毒的阴门恶蛊。”
“中蛊者,第一日瘙痒,第二日疼,第三日如皮开肉绽般的疼,与日俱增。”
“但这时,他若是真的被人打了,被刀扎了,反会寻得片刻激爽,忘了那疼。”
“就好比生了痔疮,虽然疼,但若是用手去抠,去挤,却又莫名……”
“够了!!”
李格非吓得猛退了半步,“别碰我,我把药扔过去。”
妈的……
原来这也能取材?
李格非虽然恶心,却又肃然起敬。
白马这个人,虽然很贱。
但也算是用生命在创作了。
他这便将套的药投递过去。
“这个是外涂的,这个是塞进去的,这个是内服的,别搞错。”
……
“这个是外涂的,这个是塞进去的,这个是内服的,别搞错。”
“妥。”
白马拾起药,一边开包装一边说道,“帮了大忙,我也许一个大忙,今后有什么半小时内能完成的事,可以找我。”
“别再搞我就行了。”
李格非摇了摇头便要回身,“没事儿我就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