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什么身份?”
淑妃娘娘道:
“他许宗盛输了半辈子,谁敢保证他何时何地不能赢?
这其中牵扯的东西比较复杂,我也是听父亲提过一些,总之,远离他就行。”
车辇行的很慢,风吹的也很轻柔,路边的花盛开的很美。
京都城的人,大多数都喜欢种桃花,他们觉得桃花不仅美,而且还很玄。
原因很简单,据说有很多大能喜欢种桃花,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样。
在一棵桃树下,站着两人,一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姓隋,名沧海。
另一位是一个脚下趴着一只肥猫的荡妖公主殿下,姓李,名鸢。
隋沧海说道:“当年,许孟然的谋划肯定与殿下有关。”
李鸢笑道:
“那又如何?”
隋沧海说道:
“许家遗孤不除,殿下与我隋家都会面临未知的麻烦。自李师回京,儒司那边始终没表态,怕是一半袖手旁观,一半想还人情。”
“许家已经没了,一个小辈翻不起什么浪花,你堂堂封侯之人,何必在意他呢?”
“殿下,臣在意的是那半张法旨。”
“不是毁了吗?”
“殿下何必自欺欺人?法旨只要在,谁也无法保证上面出现什么。先皇法旨,携天地意志,一旦出世,当今陛下也需遵从。”
“那侯爷想如何?”
“许家遗孤在云淮,儒司不动,别人很难插手。老一辈出手以大欺小不说,某些人也不会愿意。臣想以朝廷的名义把他押送回京!”
李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