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娘子笑道:
“无妨,那个谭音是个懂分寸的女人。”
……
许泽进了后院,便感觉眼前一亮,四周的花草,静好的天色,也抵不过几个女人的容貌。
她们都在最美的年龄,盛开各自的光彩,见到许泽后,除了谭音姑娘,皆笑的比较自然。
这青楼姑娘,特别名气大的,为人处世早就炉火纯青,哪怕心里觉得你是一坨屎,表面上也给你一种闻起来香喷喷的错觉。
许泽拱拱手,有些头疼,本想约个有点名气的姑娘谈点事,这一下四个,且都是花魁,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这裴娘子就不能太放心,否则总会坑死人。
忽然,其中一个姑娘起身行礼,
“奴家花楼的花魁水莲。”
“奴家梨楼的花魁梨白。”
“奴家醉花楼花魁谭音。”
“小女子教坊司花魁繁衣。”
清一色的花魁,让小小的庭院莫名高大上起来。
许泽心中一动,他听闻教坊司真正厉害的女子,叫做花,而非花魁。
为花者,必出自教坊司楼上楼,而花魁,只是教坊司名气比较大的当红姑娘罢了。
许泽看了眼繁衣姑娘,有些诧异,这姑娘修为可能不低,如此也没能入了教坊司楼上楼那等吗?
那个被称为人间女子圣地的教坊司楼上楼,真是让人好奇。
许泽再次拱手:“许泽,见过储位姑娘,随便做,就当自家一样,在下让人上酒菜。”
许泽这后世的招待客人的手法,在姑娘们眼里还蛮有趣,只不过她们这次过来,都有别的用意。
繁衣是为了与小酒打好关系。
谭音是想过来与繁衣亲近。
那梨花楼的姑娘大坻和谭音一样的目的。
至于花楼的水莲姑娘,则是因为花楼停在了附近,想过来看看这传说中的酒肆。
小酒来了,吩咐下人忙东忙西,自己也是,兴奋有点过头。
四位花魁和许泽开始不痛不痒的话题,偶尔有姑娘会哼上小曲,也会有姑娘现场弹奏。
气氛看起来不错。
繁衣姑娘一直在套话,都让许泽装傻充愣给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