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还现,广元子的道长也在,而且,钱家那边也有一个人模狗样的道士。
“这布庄早晚是我钱家的,老身过来看看天经地义。”
“哼,八字没一撇,你钱家好大的口气,真以为能赢了我们秦家?”
“谁人不知,你们秦家充满晦气,想赢就是痴人说梦。”
“你们钱家的公子,自己醉酒淹死了,便说我们秦家晦气,好不讲道理!”
“就是你秦家克死的!”
“不可理喻!”
许泽瞧着两家吵的一不可收拾,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他些好奇道:
“柳儿,秦家和钱家经常这样吗?”
等了许久,不见柳儿回答,许泽低头,便见小丫头握着拳头正在给自家夫人打气。
“问你话呢?”
“啊,姑爷,你说什么?”
“她们经常这样吗?”
“见了面就这样,那钱家天天说我们坏话,可恨人了。”
许泽并不喜欢看这种热闹,说道:
“那你待着,我去随便转转。”
他刚转身,忽听那钱家夫人说了一句话:
“你们秦家不是有能耐吗,觉得能赢我们?既然这样,有本事把那块文匾也押了。”
许泽听闻此话后,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