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难以置信道。
严从铮从容自若道:“我喜欢她,想娶她,我以我的这份喜欢为傲。怎么?宰相府的公子,这一回你还能用卑鄙的手段上门提亲,让我同她保持距离吗?”
傅明烛呆呆地听到最后,脸皮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终于丢盔弃甲离去。
当年一起玩大的朋友,如今一个贵为禁军副统领,一个是陛下钦命的武侯长。
只有他,灰头土脸,连科举入仕的机会都没有了。
权力……
没有权力,就什么都不是。
傅明烛的脚步很快,刚转过一个弯,险些撞到人。
“闪开!”
他恶声恶气道。
“傅公子,是我啊。”
一直偷听的白羡鱼走上去,奉上金疮药。
“看您唇角出血,收着这个。”
傅明烛斜睨白羡鱼,问:“白队长,你如今不去逛赌场,来这里巴结上司吗?”
“瞧您说的,”
白羡鱼笑道,“天底下最大的上司,是宰相大人啊。”
这句恭维恰到好处,傅明烛冷哼一声,接过白羡鱼的礼物,随口道:“改日聚聚。”
“一定!”
白羡鱼恭送傅明烛离开,才忍不住笑出声。
太惨了,还好他不喜欢叶娇,不用挨打。
他们怎么都喜欢动不动就拔刀的女人呢?如此一来,必然夫纲不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