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了?”
叶娇问。
林镜的声音很小:“多亏武侯长,卑职才能活命。日后无论武侯长吩咐什么,卑职愿效犬马之劳报答。”
叶娇示意林镜起来。
“地上凉,”
她道,“你的伤刚好,别再冻到膝盖。以后你跟着我,认真做事,好好做人,便是对武侯铺的报答。”
叶娇说着走下城墙,而林镜垂头恭送,紧张得不敢偷看叶娇一眼。
他的手指在风雪中张开,让冰凉的寒气压下内心的激动。
叶武侯长她……在关心我吗?林镜自卑地看看自己,心中暖意融融。
这一日回家途中,林镜被一伙人围住。
“哟!终于露面了!”
为的男人啐口吐沫道,“今晚老规矩,你值守,我们上梁。”
所谓“上梁”
,自然是偷盗。
林镜家境贫困,父亲过世,母亲常年服药。武侯的薪俸很少,他不得已常常同地痞们混在一起。半夜值守时,容许这些地皮偷盗,事后拿些好处。
“不去了。”
林镜站在雪后的窄巷内,拒绝道,“我是武侯,以后不再做监守自盗的事。”
地痞们怔住,接着哄堂大笑。
“你开什么玩笑?”
他们捧腹道,“打算饿死自己吗?”
林镜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勉强也挤出一丝笑,内心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