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汉飞其实知道傅夜朝为何不修建自己的府邸,因为他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愿离开忠义侯府,不愿离开绡绡,自己自幼过惯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场景,而且随着绡绡年纪渐长,陪着绡绡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更舍不得与绡绡分开。
良久,慕汉飞开口道:“那你搬来忠义侯府吧,陛下赏赐黄金对忠义侯府进行修整,但我和绡绡一致认为三进院便已足够了,于是把东西厢房扩充了一下。届时安排一下,已经没有问题。”
傅夜朝听言勾起了嘴唇,他打趣道:“你不是不让我搬过去吗?”
慕汉飞道:“我之前不让你搬过去,你不也把忠义侯府当成你家了吗?”
他顿了顿,道:“更何况,你我已有实,待禀明伯父伯母后,便把你写入族谱,这样忠义侯府自然是你我的家。”
傅夜朝再次抱紧了慕汉飞,道:“今晚我便搬过去,我要亲眼看着你把我写入你的族谱。”
慕汉飞犹豫了一会儿,道:“可是还未跟伯父伯母。。。。。。。”
傅夜朝轻轻吻着慕汉飞的脖颈,道:“在我去云北寻你时,我便已经脱离族谱,而且那时我父母还有慕伯伯都知晓我对你的心思。你我也算是双亲认可。”
听傅夜朝这么一说,慕汉飞忽然想起在云北父亲的确很照拂化名为何钟的傅夜朝。
沉寂良久,慕汉飞开口问道:“为何取名何钟?”
当时在云北他就想问何钟到底是随心一想,还是另有含义。
傅夜朝抬头细细抚着慕汉飞的头,轻声道:“何处解相思,汉月付钟情。”
慕汉飞惊愕地转身看向傅夜朝,良久,他低头一笑,环上傅夜朝的腰,抱紧了他。
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觉梅齐说得甚对。他视暮生为天上皎月不可求得,没想到,暮生见他亦如是。
傅夜朝此时眼中也浮现出泪意,这份感情他沉默过,只敢默默遥望守护过;他也焦虑过,逼迫抓狂过,如今获得就如同梦游桂月般,只觉虚幻地很。
傅夜朝抱紧了慕汉飞,想要从爱人的体温中获得真实感。
良久,他听慕汉飞道:“我心有烈酒,你心为器,对半交之,二皿两酒,月盛其中,你我共饮。如此,灵台上,倾浇情|露,天地为证,永不分离。”
话落,慕汉飞抬头看向傅夜朝,道:“君,能饮一杯无?1”
傅夜朝轻轻在慕汉飞的唇上点了一下,笑道:“心有烈酒,与君对酌。”
自然是杯莫停。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