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有巩家的站队。
傅夜朝连忙从高台上下来,朝沈易行礼,“不知函王莅临寒府,有失远迎,请函王降罪。”
慕汉飞也跟着傅夜朝朝沈易行礼。
沈易扶起两人,但却并未说话。他盯着慕汉飞的脸的看了一会儿,直到所有大臣都感到微微不对劲时,这才收回目光。
他冷冷道:“本王奉皇兄之命,特意前来拜访慕小将军。”
沈易拍了拍手,后面几对小厮如鱼贯出,个个手中捧着礼盒。
沈易道:“这是皇兄与本王的心意,请慕小将军务必收下。”
慕汉飞立马跪下,道:“微臣受之有愧,愧不敢当。”
沈易这次没有扶起慕汉飞。
他道:“慕小将军不要伤了皇兄一片心意。若是慕小将军愧不敢当,这天下无人受得起这份礼。”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玉带道:“本王还有要事向皇兄禀告,不在此逗留。各位大人,请务必尽兴。”
说完,他撇了一眼巩晖,暗带警告之意,在一片恭送“函王”
声中出了丞相府。
傅夜朝抬头看了一眼沈易,眼中晦暗不明。
他站起身,扶起慕汉飞,对一旁侍立的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人给带下去。
慕汉飞不引人注意地轻扯了一下傅夜朝,道:“这函王是何意?”
傅夜朝道:“我对你何意,他对你就怀着怎么的心思。”
这些天来,慕汉飞一直没再听傅夜朝说这些话,此次猝不及防一听,颇有胆战心惊之感。
他刚想说你没说笑吧,可看傅夜朝头次严肃的表情,他便知傅夜朝并无说笑。
慕汉飞道:“尤其说这函王怀着与你别无二致的心思,倒不如说他想拉拢忠义侯府。”
傅夜朝蹙着眉,道:“或许如你所说。”
傅夜朝攥紧了手。
慕汉飞刚入朝时这函王并未在京。这次宴请,他看似步履轻缓不再意这府中一切,实则他有些慌乱,他像是在着急确认什么。
带着微微情意,可,只有微微。
虽如此,但他,不该有。
就在这时,慕汉飞一阵心慌。他身体虚,所幸傅夜朝眼疾手快扶住他,他这才没倒下。
傅夜朝见他捂着心口,瞳孔微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