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有些激動,一激動結巴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廖子璇也很久沒見過江末了,自打他高二輟學後,就再也沒聽到過他的下落,沒想到竟然和陳大可關係這麼好。
「好些年沒見了,江末。」
「是啊,沒敢……認你,你變、變好看了。」
廖子璇莞爾一笑,伸出手來想要和江末握手,江末搓了搓手,有些猶豫。
廖子璇直接一把扯過來他的手握了上去,江末連聲說道,「髒、髒、髒。」
江末沒說謊,那雙手粗糲、黝黑,長滿了老繭,掌心還裂了個口子,有股常年浸潤在汽油里的味道。
不過廖子璇全然不在意這個,她在意的是那條從手腕處蜿蜒到手肘的疤。
「這疤還沒好?」廖子璇不免想起當初江末拿起刀子劃傷自己手臂的情形,「是我去的太晚了。」
江末狠狠地搖了搖頭,「沒,是我要謝謝你,還好你來了。」
「你這是開汽修廠了?」
「嗯,開了好多年了。」
「你和陳大可?」
「我剛回,逐縣,就碰見他車壞了,來我那裡修車,就這麼又重……熟絡起來了。」
「生意還好?」
「還好。」
「那加個微信吧,我回逐縣了,沒事聚聚。」
江末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機,打開了二維碼,一旁沒說話的李楠拿出手機給兩人打光,順帶也加上了江末。
「那我們走了。」
語畢,江末一把將陳大可抱起,扛在了肩上,推門而出。
李楠和廖子璇比肩而立,回歸靜默。
廖子璇摩挲著包里的那個盒子,再次陷入了糾結之中,李楠原地走了幾步,也難掩心中的猶豫。
良久,李楠開口問道,「他們都很感謝你,是為什麼?跟那個什麼無限流有關係?」
好奇心驅使著李楠想要把一切都搞清楚。
「差不多吧,就像級馬里奧那個遊戲,雖然最後沒有救得了公主,遊戲失敗了,但在過程里,在那些小關卡里,馬里奧也救了很多人。」
「剛剛在飯桌上,你沒說真話。」
李楠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的陳述句。
廖子璇沒有反駁。
李楠繼續說,「你沒有說真話,許春天的死跟我有關係是嗎?」
廖子璇說,「算也不算,是馬里奧自己想要救公主的,即使最後通關失敗了,也怨不得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人生這場遊戲,規則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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