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的目光仿佛似一把刀,割在文心燙紅的手背上。
「也太不當心了,都燙紅了。」容凌說完從懷裡摸出了手帕,準備給文心繫上。
一旁上官冥看見容凌遞給文心的手帕,眼裡閃過不悅,。望著文心的手,冷著臉不言語。
「謝謝容大哥,只不過這是燙傷,不能系手帕,等會讓冥回屋用冰水給冰一下就好了,不用麻煩容大哥了。」文心沒有接容凌遞來的手帕。
容凌收回了停留在半空的手帕,臉上沒有一絲尷尬,神情自然,眼裡帶著關心。
「光用冰水可不行,我那裡有藥膏,等會我給你拿來。」
聞言文心朝容凌乾笑了幾聲,桌下的腳輕輕踢了一旁唯安一腳。
唯安趕緊坐直身體,正色道:「沒事,這點小燙傷,哪裡還用什麼藥膏,一會就好了。」
容凌朝唯安笑了笑,溫柔的點頭。「麻煩姑娘了。」
這聲道謝讓一旁上官冥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他的妻子,容凌處處守護,還替她向唯安道謝,把他當什麼人了。
氣氛一下尷尬起來,唯安臉上凝固了笑意,坐立不安,這夾在這三個人中間,還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一個動不動就冷臉的上官冥,一個無論怎麼樣都笑得一臉溫柔的容凌,還有一個永遠不知真相,身處雲霧裡的文心。
她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要在腦子裡過上三遍,就怕說了不該說的話,讓文心情緒激動。
「我廚房裡還煎著藥呢,花神的事我們等會再談。」唯安見氣氛越來越不對,趕緊站起身準備離開。
文心緊跟著她站起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讓你給我治治傷。」文心說完沒等唯安回答,快步上前拖著她就往廚房裡走。步子急的讓別人以為有野獸在後面追趕她。
唯安走在文心身後,被她拖去了廚房。
「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唯安看見文心的臉色,把手搭在她脈博上,心裡更加疑惑了,怎麼心跳變得那麼快。
文心鬆開了唯安的手,快收回了手,神情訕訕。
「我沒事,唯安,我有事問你,很重要的事,你可不許瞞我或者騙我。」文心嚴肅了神情,聲音也變得低沉。
唯安聞言一愣,看著文心嚴肅的神情,疑惑不解。
「到底什麼事,那麼嚴肅,你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的。」唯安此時想逃,可是她此時沒有理由逃,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心裡祈禱文心不會問為難的問題。
文心緊張兮兮,去廚房門口查看外面,看四周沒有又小心關上了房門和窗戶。
見文心如此緊張和鄭重,唯安見狀心裡更加沒譜了,吞咽了一口唾沫,聲音緊張到音聲都變了,變得尖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