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喊萧露来,“露露啊,你要是实在没有结婚的意向,我倒是觉得你去国外买J子生个混血宝宝,也不错。”
对普通人来说,去国外买J子做试管费用是不小,但是对萧露来说,不过是洒洒水的事情。
萧露倒是没有想过这事儿,闺蜜生的孩子是可爱,可如果她自己生自己养,又觉得麻烦得很。
她不想!
唐母知道萧露心里装了谁,只是沈母不知道,所以她为萧露说:“露露还小呢,不急的,等过了三十岁再考虑这件事也来得及。”
沈母说:“也对,二十岁的想法,和三十岁的想法,还是不一样的,也许三十岁就想结婚了呢!”
萧露其实对婚姻是一点都不感冒,哪怕苏念和郁晚现在都过得很好,很幸福,她也不羡慕。
她就是不喜欢受束缚的婚姻生活,心动,和婚姻无关,也和孩子无关。
也许未来的想法会变,但是她尊重当下自己的想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施雪敏挺像的。
太喜欢自由了。
苏念也非常理解萧露的想法。
所以她从来不会说给萧露介绍什么人,作为朋友,就是尊重彼此的生活方式和选择。
婚姻和单身都只是一种生活方式。
郁晚如果不是因为缘分,遇到了沈裕风,她也不会轻易对谁心动,大概率是和萧露在休假的时候到哪里去旅游了。
而现在的生活,郁晚也适应了。
婆婆人挺好的,小姑子是个可爱的性子,沈裕风待她一如初见,他们还有一个女儿,郁晚想,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会在人生这趟路程里,遇到该遇见的,和过去说再见,拥抱未来的自己,踏踏实实走好当下的路。
苏念喊她们去玩体感游戏。
而客厅里继续聊天的沈母对唐母说:“我听说元中鹤伤得不轻,我昨天还去看过他,说有个养马的对你有非分之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唐母:“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说到当时那件事,我都要被他气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母不解。
沈裕风和郁晚回去后也没跟沈母说当时在马场具体发生的事情,只当参加了一场简单的娃综而已。
所以沈母对当时的很多事都不了解。
唐母说:“那个元中鹤简直是神经病,我们一家录制节目呢,他非要凑过来,凑过来就算了,还无缘无故说阿礼他爸当年喜欢马的兴趣,说阿礼他爸喜欢马就等于出轨,你说气人不气人?”
沈母道:“那确实是挺气人的。”
“阿礼听到后当然是很生气的,差点被揍元中鹤,还好被其他人拦下,当时汗血马估计是被吓着了,冲破了缰绳,元中鹤就吓得摔在了地上……”
唐母故意忽略了老马故意的举动,只把当时那件事当成了意外事件。
沈母道:“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元中鹤怎么说,那个马夫对你图谋不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