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汗颜笑道:“兄弟也不必抬举我,以后就是自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气。”
“那便多谢周叔叔了。”
林安抱拳。
周仓还之以礼,“哪里哪里。”
这时一旁的关平也做了介绍,等到几人关系升温之后,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林兄弟是否极懂医术?只是浅浅一闻,便知那陶瓶里的是萝卜花的解药了?”
林安先是一愣,旋即便大笑起来。
关平不解,“林兄弟笑甚?”
“我那是有意诈他呢,哈哈哈。”
林安如实道:“谁料他还真就露出了些许马脚,这种人啊,最可恶。”
“原来是这样。”
关平暗暗思量,打量林安的目光又增添了些许赞许之色,又问道:“那。。。。。。那坛酒。。。。。。?”
“那坛酒里无毒。”
林安直截了当地说:“只道是如今祸相,天下大乱,医师本就珍惜,故而不能随意杀之,可若行医救人之人也心生歹毒,此种事又怎能坐视不理?”
“所以你就故意用‘毒酒’吓他,实则是在警告,莫要再违背医者的仁者之心?”
关羽一语道破,见林安点头,连说三个好字,道:
“好啊,不愧是恩人之子,识大体,顾大局,又不徇私枉法,更是宽厚待人,此性格,光阴难求啊!”
林安听得出关羽的由衷赞誉,也自是感受到了关羽似乎对自己隐隐存在什么期待。
他没有妄自托大,也不敢倨傲,只道是连连开口,说是“关叔谬赞我也。”
一行人入了关将军在荆州的府邸,又派人摆了家宴,自是为了安抚林安这一路的艰辛,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接风洗尘。
酒过三巡,林安有个问题,借着此间关系热络,于是问道:“关叔,不知关我进荆州大牢的女子,又是何许人啊?”
关羽先是一愣,遂扶髯大笑,“哈哈哈哈,大雨冲了龙王庙,此女,是吾女儿,银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