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看着梧其。
要留下来听吗?梧其无声地对她说。
妹喜想走,但梧其的下一句话,令她留了下来。
你难道不想知道,生了什么?
妹喜坐在了纪淮安原本坐的那个位置。
喻姿棟虽然是哭着的,但是逻辑却十分清晰,加上她强调了好几次,“我爸居然把股份都给了喻清。”
妹喜弄懂了这通电话的目的。
等到梧其挂断电话,妹喜问,“你会帮她吗?”
“我不做没有价值的事情。”
他淡淡地说完,又看着妹喜,认真的眼神,令人心动,“要是你觉得她失去所有股份,落魄潦倒,你会开心。我倒是会去动手。”
妹喜觉得心中有点冷,虽然她不喜欢喻姿棟,但也没想过主动去害她。
梧其作为一个曾经和她联姻的人,居然能把让她变得落魄潦倒这四个说,说的这么轻松。
“她刚才说喻行长把所有的股份,都给了喻清,你又说让她失去所有股份——喻行长到底有没有给她留股份?”
梧其轻描淡写地说,“留了,她和喻姿瑶一共12%,其余4o%,全给了喻清。”
12%,4o%,如此精确的数字,只有遗嘱继承人才会如此清楚。
喻姿棟刚打电话,说喻行长没有给她留任何股份——这么光明正大地骗人,肯定就是认定梧其不知道遗嘱的内容。
喻姿瑶和喻姿棟,是亲姐妹……
梧其一点都不担心婚礼被撤,他和喻氏银行的合作终止……
“你放弃和喻姿棟结婚,是不是因为你和喻清达成了合作?”
妹喜轻声问,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甚至觉得这才是梧其会做的事情。
如果梧其真的为了她,放弃了合作的机会,她才会觉得惊讶。
妹喜觉得自己说这话时,应当是没什么表情的,至少让梧其看不出来。
然而实际上,她眼中流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情绪,就好像她已经认定梧其就是这种人,她对此丝毫不怀疑。
因为没有期待,因为已经认命,所以,她毫不伤心。
梧其敏锐地感知到了她的这层想法,“不是。”
妹喜看着他,梧其的神情中有种浅淡但是又真实存在的认真,“顺序反了。我放弃了和喻姿棟结婚,所以我和喻清达成了一致。”
“不重要了。”
妹喜站起来,“恭喜你。”
妹喜的手腕被抓住,她看向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