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其弯下腰,拉开床头柜,从中拿出皮筋,递给她。
妹喜看了他一眼,接过,扎好头,站在床上,站在高处,俯视着梧其,“你可以滚了。”
“还想被绑?”
梧其淡淡地看着她,明明她比他高,但是在气势上,感觉输了一截。
妹喜忍辱负重,指着门口,“请、您、离、开、我、的、房、间。”
用的还是您。
梧其平淡地嘲讽,用她的语气,“您还能再装点吗?”
妹喜不理他。
她直接下床,从面前的衣柜里拿衣服。
“你月经来了,还穿吊带。”
身后,传来平静又冷漠的男声。
妹喜刚拿了姨妈巾。
她转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怎么了?我又没裸奔。”
说完这句嘲讽的话,她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现梧其居然还在她房间。
他明天不上班啊?
妹喜双手交叉,挑衅又嘲讽地放在胸前,“你怎么还不走?晚上想睡我啊?”
睡这个字,被她说的,就跟他睡了她,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一件事情一样。
妹喜看着梧其的神色沉了下来,瞥了瞥嘴,不说话了。
“跟方上舟打个电话,说你不过去了。”
梧其拿着手机,朝妹喜走进,每一步,都感觉带着无形的威压,不给妹喜拒绝的余地。 妹喜烦躁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明明她都答应方上舟了,而且方庭还在警局等她呢!
“不打。”
妹喜收回视线,倔强地偏过头,“要打你自己打。”
“行。”
梧其拿起手机,拨通了方上舟的电话。
妹喜也没想到他真会打,犹豫过后,“你找个好点的理由啊。”
“说我在睡你?”
妹喜咬牙切齿,梧其绝对是在嘲讽她刚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