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也觉得恶心,好像一堆腐蚀的肉贴着身体,在肆意地嘲笑他的屈服。
每个都被他从身上掀下去。
艳阳天,屋内安静,空调冷气,一身的燥意和厌弃。
沙旁,妹喜趴在地板上,视线盯着沙底下,手往沙底下摸索。
高马尾,穿了个粉色的修身网球服,白色短裙,臀微翘,细长白皙的腿贴着冰凉的地板。
这姿势。
梧其脑海中浮现这一周,在人间阁亲眼看过的场景。
梧其就站在那。
妹喜她从沙底下捡起弹珠,往后一看,现一周没见的梧其站在那。
“哥,你这一周去哪了啊?”
拍了拍身上的灰,笑着,顺手把弹珠扔进了茶几上的透明玻璃罐内,罐内装了半瓶弹珠,出清脆的一声。
梧其意识到刚才想的是什么。
微愣。
“哥?”
梧其看着她,他没有道德,没有底线,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羞愧,而是在想——
他要如何哄骗她,哄骗她,跟着他一起,堕入这恶心又无法控制的生理欲望。
“你要去哪?”
梧其的神情仍是冷漠,而在他的耳边,在他的身体内,血液在疯狂地加流动,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方庭喊我打网球。哥,你去吗?”
妹喜不知道,面前的哥哥,从她来庄家,就对她关怀备至的哥哥,在想什么。
她笑的纯粹又清丽,邀请他。
“早点回来。”
梧其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妹喜弯腰,盖上玻璃罐的盒子,抱起,“我先把罐子送上去了。”
“嗯。”
……
梧其抱着她,身体软软的,栀子花香,躁动的神经又在蠢蠢欲动,额头靠着额头,低声说,“书房里有监控。”
意思是,可以去查。
但是妹喜的关注点偏了,掌心按着他的脑袋,“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还没等梧其说话,大叫,“庄梧其,你变态吧!谁会在房内安监控啊!”
妹喜作势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又被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