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鯈(tiao),你可真会选皇帝啊,这一家子,都是八百个心眼的主。”
袁逢自是在心中问候已经死了将近十年的刘鯈。
“兄长,据我所知,太平道在民间颇具影响力,如今在青、徐、兖、冀、豫、司隶等地,都有太平道的身影,虽然规模不大,但展的信徒真不少。”
袁逢虽然惊讶于太平道的规模,但在他看来,这些泥腿子只是一盘散沙,终究上不得台面。
“为何兄长对太平道如此关心?”
“汝可知暴秦如何亡的?”
袁逢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兄长你是说,他们。不可能吧。”
陈胜、吴广?
若真是,那这大汉
袁隗此刻已经冷汗打湿后背,不敢再往下想了。
“动门人,帮助太平道招揽信徒。”
“诺。”
袁隗不敢违逆兄长的话,点头应允,这次,他将会用心去做这件事。
“并州那位,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听说那位,在雁门筑了座京观。”
“哦?”
袁逢再次目露寒光,“将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散出去,就说那位残暴嗜杀,为政不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