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猛连忙道。
“大周的京兆卫,没有这等身手。”
梁定盯着雷行。
“若非项猛,雷某不日便会拔升至佐尹。”
雷行不卑不亢地道,“三年之内,少尹之位必是我囊中之物。”
“口气不小。”
梁定目光微微一动,“前程既是如此光明,那你舍弃一切来我大梁,所求者,想必也不低。”
“雷某从不向他人索求某物。”
雷行沉稳地道,“凡我所欲,均自取之。”
“好一个欲得而自取之!”
梁定雕塑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神情变化,“项猛,你这生死之交,看来比你更值得信赖。”
“大将军,我……”
项猛想要说话。
“你既失利,你我的交易便再无意义。”
梁定转回身去,目光重新投向滇江奔腾的河水,“自谋出路罢,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
一直没敢吭声的阳淮不禁微微色变。
情况不妙!
项猛没成事,便被梁定驱逐,那自己岂非也会如此?
可他们若是回大周,岂不是要过上逃亡的日子?
“大将军,求您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项猛惊道。
“机会?”
梁定微微侧头,眼角扫向他。
“是!这次我虽然失败而回,但绝非无功而返!”
项猛叫道,“唐锐如今人在京城,我探到了南疆军的粮营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