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伤害我吗?”
浊问他。
袁安卿摇摇头。
浊明白了:“所以我和你试试是可以的。”
“不是,这东西不是这么算的。”
袁安卿觉得头疼,他不认为他们两个之间有爱情,而普通朋友闹到床上去也太荒唐了,“感情这个东西会不会受伤不看我,而是看你,看你觉得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回馈。”
浊睁着他通透的红色眼瞳注视袁安卿,显然,他没怎么明白袁安卿的意思。
“我个人不介意试试。”
袁安卿把自己盘子里最后那点蛋糕吃完,随后他抽纸擦了擦嘴,“如果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怎么试,跟谁试,我都不在意,你明白吗?”
他不喜欢也不讨厌,所以这意味着他可以做。
就像他的工作和吃甜食这个行为一样。
“但我很清楚我这样的态度会让你受伤。”
袁安卿对浊说。
浊也吃掉了最后一口,尽管他那份比袁安卿那份大得多:“如果你和别人睡觉,我就把那个人吃掉!嚼碎了吃掉!最后吃脑袋!”
他的表情又瞬间从凶狠转变为可怜的模样:“但我如果吃掉他,我就会被官方抓起来关进牢里,饭都吃不饱,菜也是馊的。”
浊在装可怜,他装得很刻意,袁安卿能看得出来,但袁安卿拿他没办法:“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我讲道理,但你如果和别人睡觉我还是要吃掉他们。”
浊说,“我吃掉之后再听你跟我讲道理,我喜欢你跟我讲道理。”
袁安卿无奈了,他抽了张纸去给浊擦嘴。
“人不好吃。”
浊可怜巴巴地把脑袋凑过来,配合袁安卿的动作,“我想吃蛋糕,不想吃人。”
袁安卿把浊的嘴给擦干净了。
浊又说:“你不跟别人睡觉好不好?”
“行。”
袁安卿又在浊脑袋顶上摸了一把。
浊明明是在威胁,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