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又学着哄小孩的动作轻拍袁安卿的后背:“没有了我你可怎么办?”
他感叹中带着得意,显然对自己被喜欢这件事非常满意。
袁安卿:……
算了,先睡一觉再说。
第26章被扼杀的变故
第二天一清早袁安卿就去洗手台那边看了下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瞳已经由金色变成了暗棕。
“你恢复得很快诶。”
浊依旧执着于做袁安卿的挂件,他紧紧搂着袁安卿,亦步亦趋地跟着袁安卿来到了镜子前。
他伸手点了下袁安卿的眼下:“这还是第一次,之后你会恢复得更快。”
“我眼睛明天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方面袁安卿没有浊了解。
“不用等明天,今天下午就能恢复。”
浊把下巴放在袁安卿的肩膀上,他要做到这个动作必须弯腰弓背,“而且那也不是不正常,我喜欢金色。”
袁安卿没什么特别的喜恶,金色黑色都无所谓,但他很讨厌那些过于激烈的情绪充斥胸腔的感觉,不管是极端的喜欢厌恶还是极端的颓丧,对身体的消耗都很大。
“你现在情绪完全没问题了?”
浊问他。
“有问题。”
袁安卿脑中还是有一种让他不适的急促感,具体在急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我能控制。”
“你真的很能忍诶。”
浊对袁安卿深感敬佩,“不过你不觉得还有哪里有问题吗?”
“哪里?”
袁安卿反问。
“你昨天反怼了我,看不起和你同种族的其他人类,之后又迅颓丧下去,你的欲望也被引出来了。”
浊一件事一件事地细数,细数结束之后,他忽然双手按住袁安卿的肩膀,把袁安卿转过来面向自己,“那繁衍的欲望呢?”
“哈?”
“不开玩笑哦,我真觉得你得去看个医生。”
浊好歹也是欲望集合体,“□□本身就是众多欲望中相当重要的一项,但你昨天压根没有那方面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