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夫有个要求。”
“先生什么要求,请尽管说。”
齐杏垂下脑袋,又抹了抹眼泪,才悠悠回答。
“嗯,老夫挺也喜欢这诗的,不如……把此诗文赠予老夫吧。”
她一听,心中犯了蹙,这诗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何人人都想要呐。
她思索片刻,轻轻抿唇一笑。
“先生错爱了,妾身估计您不是喜欢这诗,而是想胜过他人一头吧。”
“呃?你……”
司徒颜杲很是惊讶,她居然,猜到了。
“如此妾身倒有一个好法子,先生要不要听听?……”
……
三日后,长孙辅机如期收到了那幅寒梅墨宝。
他高兴地打开了做工精美的画轴,上面果然写的是司徒颜杲的墨宝,他那龙蛇提勾的写法,当今世上无一人能模仿。
“额呵呵,这小妮子果然有点本事哈。”
长孙辅机眼里全是喜悦,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墨迹,嘴里默念着此诗的诗文。
“司徒颜杲、着!?”
他读到最后,突然现,这诗无端端变成了那司徒颜杲的题着。
这岂不是说明了,这诗变成他作的了么。
“岂有此理!气死老夫了!”
长孙辅机气愤地放下画卷,喷出的恶气让嘴边的胡子都飞了起来。
好哇,好一个机灵的小妮子!
死活不肯把那诗让给我。
转头倒欣欣然送给别人。
真是把他上党县公不放在眼里是吧!
长孙辅机被齐杏耍了一顿,当天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
与此同时,程潜手挽着一叠文书,正行走于宫墙之内。
“哈次!”
他走着走着,突然打了个喷嚏,感觉好像是有人在骂他。
他擦了擦鼻子,现,前方一人拦了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