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嗓音怎么莫名有点耳熟?
温吟闻声扭头,惊讶看去:“你是……”
“盛宴。”
那晚在酒吧撩到的那只小奶狗。
盛宴伸手递给她一张卡,“你的卡不小心落我这了。”
是沈初霁给她打四十万的那张卡。
她记得那晚喝醉后就把这张卡塞进了盛宴的裤腰,这两天羞于没脸去酒吧找人要回,打算挂失来着,没想到他给送上门来了。
温吟接过那张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那晚是我喝醉了才冒犯……钱我扫给你!”
总不能白嫖。
“我不要姐姐的钱。”
不要钱难道是要……负责?
“我其实已婚……”
“我也不需要姐姐负责。”
毕竟也没生什么。
“那你……”
盛宴把怀里的小猫抱给她,“帮我给盛小小做绝育就可以。”
“绝育啊,好说好说。”
温吟抚摸着怀里的猫咪,“确定绝育吧?”
“嗯。”
“那你先看看手术同意书,我去做准备。”
“就有劳姐姐了。”
盛宴看着她的背影似有些留恋。
手术室。
医助注射的麻醉生效后,温吟边戴手套边接听电话。
“不接电话又在忙什么?”
又是沈初霁冷冰冰的质问声。
她把手机夹在耳边,“忙着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