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问蛋儿。
蛋儿回答“她管个屁,对朱扇子失望得很。后来唆使瘪嘴婆和杀猪佬寻事你,又没有成功,气得自己躺床上起不来了呢。”
“你每天晚上过去蹲守还是要小心点,要防止她已经现你然后装死伺机抓你。”
朱獾不相信蓝玉柳会这样轻易倒下,更不相信她会甘心这样认输。
蛋儿笑着对朱獾说“姐,你放心,我身后不是有玉树临风吗?”
“叫爹。”
朱獾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西山,茶园在东山。
“那我可要喊了哦。”
蛋儿仰起头面向西山,双手拢嘴作势要喊。
朱獾忙过去伸手捂住蛋儿的嘴,蛋儿使劲摇头,边摇边喊“臭,臭,臭。”
“臭什么?我的手香得很,茶叶的清香。”
朱獾缩回手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
蛋儿朝地上啐了好几口后说“茶叶是香,可你的手实在是太臭,要不是有茶叶的香,估计比屎还臭。”
“你再说,再说我让你永远见不到你的欢欢姐。”
朱獾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扔向蛋儿,蛋儿躲过说好话“姐,你的手真香,比蓝玉柳的玉手黄秋葵的金手还要香百倍千倍万倍,我好想要好好地研究研究。”
“死相,学那王眼镜学得那么像。我警告你,可千万不能真的学他。”
朱獾看着蛋儿学王眼镜的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田小癞这个时候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朱獾“仙子,笑什么呢?是不是省城来的那两个大老板开出了大价钱?”
“当然。”
朱獾止住笑,继续摘茶叶。
田小癞追问“开出了什么价?”
“不告诉你。”
朱獾不再理田小癞。
田小癞连问了好几次,朱獾就是不睬他,自顾自摘茶叶。
“蛋儿,到底多少价呀?”
田小癞转问蛋儿。
蛋儿摘下一叶茶尖尖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摇头晃脑道“好茶好茶,好茶当然得给好价。若要知到底值多少价?回去数数你家老癞子头上还剩几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