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老脸一黑。
如今有梁国公给他撑腰,又有这样的铁证。
确实没有办法再定林归安的罪了。
一边的旗木却心有不甘道:“这只能证明你不是杀人凶手,却不能证明你不是帮凶!”
“够了,旗木。”
一直没有说话的梁国公终于开口:“你是大梁的将军,不是一条只会乱咬人的疯狗,说话要讲证据。”
看来这位梁国的国公除了美名。
还有了不得的凶名在啊!
这倒是省下了林归安与旗木无意义的争辩。
“林归安,无罪,释放。”
梁国公淡淡道。
“可是凶手。。。。。。”
“这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
。。。。。。
从衙门走出。
林归安如释重负,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很美妙。
“哥。。。。。。”
柳叶儿蹙着眉头,有些心疼的看着披散着头的林归安。
上面还沾着一些打板溅上的血,这背影别提有多落寞了。
“怎么了?”
林归安回过头,一脸的无所谓:“大难不死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又有些宠溺的摸了摸柳叶儿的头,笑道:“我的叶儿真是长大了,生的也好看。”
柳叶儿转过头去,带着哭腔。
归安哥哥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委屈总是一个人扛。
把笑容留给她。
柳叶儿拾着帕子抹干眼角泪水:“哥,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永远!”
林归安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叶儿,脸色变得愈柔和起来:
“叶儿,善记钱庄里头我还存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