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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第1页)

「不用了,我去看看藥好了沒?」聞人太夫人生硬地轉了話題,逮住副將鄒誠好一番叮囑,然後才拉上鍾月荷一起出去。

裴景問了薛太醫幾句,便上前想要給聞人決號一號脈,薛太醫害怕床上的人又動刀,傷了自己的老師,連著給沈宜安遞眼色,沈宜安猶豫片刻,只得開口:「將軍,你再伸一次手,裴太醫要給你診脈。」

聞人決看了她一眼,尚算配合地伸出手,一旁的薛太醫心裡感嘆,這大都督真的只聽長公主的話,方才長公主出去接紀王爺,聞人太夫人不信邪又往兒子身邊靠,聞人決直接把刀放在床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太夫人又急又氣,只能站得遠遠的。

裴太醫皺眉思索了好一會兒,診出的結果與薛太醫差不多,只是他又添了一句:「老朽行醫數年,見過的奇怪病症也不少,似大都督這般失憶的症狀,用對了辦法,還是很可能痊癒的。大都督對長公主有印象,想來公主是對他極為重要的人,公主這些日子多陪伴大都督,或許能讓他快些恢復記憶。」

重要的人?沈宜安聽了只覺得好笑,不管為什麼聞人決會記得她的名字,但原因一定不會是裴太醫說的這個,想必恨也能讓人記憶深刻吧。

聞人決一直沉默低頭,聽見裴太醫的話,他又一次抬頭看向沈宜安,腦海中空蕩蕩的,除了方才頭疼時閃過的幾個畫面,並沒有關於這個女子的記憶,他皺了皺眉,似有不快。

裴太醫與薛太醫商量了幾句,為了不走漏風聲,最後決定讓薛太醫暫時留在都督府,以便給聞人決治傷,裴太醫年事已高,且已經致仕,紀王還要將人好生送回家,便對沈宜安說:「宜安,你隨本王一同送裴太醫,有話要對你說。」

沈宜安跟著出去,聞人決看著她走出門,放在刀柄上的手動了動,牽扯的身上傷口一疼,他不知怎的便想到,沈宜安出去之後定然不會回來了。

斂風院門口,沈宜安和紀王看著裴太醫坐上馬車,紀王看了看周圍,見沒有旁人才輕聲說道:「我過來的時候,太后特意交代了,大都督受傷的事先不要聲張,聞人決失憶,若是被漠北的探子發現,怕是棘手,你受些累,讓他儘快恢復記憶。」

沈宜安有些遲疑,不是她不願,而是她不信自己能讓聞人決恢復記憶,本來想著聞人決一回來就提和離,如今只能暫時擱下,事關朝局穩定,邊關安穩,她縱然想任性一次,也不會拿江山百姓開玩笑。為今之計,只能等聞人決傷勢好轉,再與他好生商量出一個對策,到時即便他無法恢復記憶,他們也能順利和離。

沈宜安送走紀王,天已經快要亮了,冉姑姑問她:「公主可是要進去看看大都督?」

沈宜安搖頭:「不去,我既不是太醫,也做不來伺候的活計,留在這裡無用,咱們先回去吧。」

冉姑姑以為她還在賭氣,想勸又怕她不高興,只得嘆了聲氣。

鄒誠進來時特意加重了腳步聲,按照聞人決如今那防備的架勢,一個不慎,很可能被他一刀砍了。他跟隨在聞人決身邊多年,對他的一切喜好習慣了如指掌,唯獨這長公主,是他也看不明白的存在,若說聞人決在乎,可他婚之夜丟下公主跑去邊關,完全不顧公主的顏面。若說不在乎,受了那麼重的傷,把一切都忘了,偏偏還能想起公主的名字,當真是矛盾……

「少帥,藥熬好了,您現在要喝嗎?」鄒誠看著聞人決身邊那把刀,心裡怵的慌。

聞人決已經盯了門口許久,看見進來的是鄒誠,他皺了皺眉,心裡的感覺甚是複雜,沈宜安不會留下,他分明已經猜到了,卻還是有些失望。

鄒誠試著猜他心思:「少帥,公主先回蘅蕪院了。」他看著手裡的藥泛起了難,隨即想到什麼,眼神一亮:「少帥,公主走前讓您記得喝藥。」

鄒誠頭一回對聞人決說謊,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喘,他等了一會兒,聞人決果然伸出手接過藥碗,面無表情的喝光了。

一回生二回熟,鄒誠面不改色說道:「公主還讓您好好養傷,您先睡吧,屬下就在外頭守著。」

鄒誠說到最後察覺出不對,可已經晚了,聞人決的刀已經架上他的脖子,他狠咽了一下口水,對上那冷寒的眸子,一動也不敢動。

聞人決冷冷地問:「你是誰?」

鄒誠哭笑不得,這時候才問會不會晚了,藥已經喝了,少帥不怕他下毒嗎?還是一聽到公主,就把什麼都忘了。刀鋒就在頸側,他不敢分神,連忙回答:「屬下是您的副將,鄒誠。」

他退了一步,跪下,把碗放在一旁,亮出了與聞人決一樣的狼頭紋身,只是他手臂上那頭狼是低頭半閉著眼睛的。聞人決放下刀,神情依舊警惕,鄒誠不得不從身上拿出一塊黑鐵令牌,並說:「少帥身上也有一塊,您當初一共讓人造了五塊黑鐵令牌,給了屬下和您麾下的三位將軍,屬下這塊令牌可以調動黑雲衛,那三位將軍分別可以調動黑雲鐵騎的一部分,至於您那塊,可調動全部的黑雲軍。」

聞人決接過那令牌看了,勉強信了鄒誠的話,鄒誠索性將都督府里和軍中的人大致介紹了一番,聞人決聽得不怎麼認真,直到他提到沈宜安的名字,聞人決才有了一絲反應。

「您和公主是先帝賜婚,三個月前漠北有異動,您與公主拜過堂,連夜去了北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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