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摸,摸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又微微俯。下。了。身。
我可以拦住他亲吻我的脚,却拦不住他对我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他的喉。咙。耸。动,吞。咽。得干干净净,嘴角却带着很“贤妻良母”
式的温柔笑意。
他说:“我只是太喜爱你了。”
我哦了一声,有些懒散地对他说:“那就继续吧。”
继续什么呢?
自然是做尽人间最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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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最近迷上了做小蛋糕。
他的天赋还不错,加上也会做饭,成品很是不错。
于是经常烤一些小蛋糕送给我吃。
我的口味这些年被养得比较刁钻,他的小蛋糕在我看来也就中规中矩,不过他愿意做,我也愿意给面子吃上一点。
齐康做了一段时间的蛋糕,终于腻了,又开始去学煲汤,我依旧如此,他投喂,我便喝上一点。
如此这般换了几样吃食,齐康问我:“你现在想吃什么?爱吃什么?”
我没什么犹豫的,指了指果盘,对他说:“帮我削个苹果吧。”
齐康应承下来,低头认真地削苹果。
我便很轻易地想到了很多年前,齐康也是如此姿态,在我床头,帮我削苹果的。
我爱的哪里是他给我削的苹果,我爱的分明是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他罢了。
齐康削完了苹果,我吃了几口,就放在了一边。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我,我却向他招了招手。
……
空气中还弥散着苹果的香气,我用手指抹去了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轻笑着对他说:“我最想吃的,无非是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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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胡闹得太狠,或许是因为最近风行的甲型流感,当天夜里,我便起了烧。
€€€€其实生病与我而言,已经是久违了的体验,然而平日里不生病,真生起病来,那便会来势汹汹。
我的头脑因为高烧而变得混沌不清,但依稀还能记得齐康拼命压抑却依然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