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同住在四合院的许大茂,想起秦淮茹来,都雄虫嗷嗷,想兔子吃窝边草。
秦淮茹的杀伤力,可见一斑!
她从不在意外人的目光,无论何时何地。
在医务室,亦然。
在告知婆婆病情后,秦淮茹轻拍一下雷丰收的脑袋,如大姐姐对待小弟弟那般,问:“你骑车了吗?”
雷丰收当即明白她的意思,笑答:“我载你回家,你坐我车。”
他们都住在四合院,一个是前院,一个是中院。
“懂事儿!”
秦淮茹俏笑,又拍一下雷丰收。
这次,她拍的是雷丰收的糙脸。
见状,坐在雷丰收旁边的唐雪柳脸色立变,阴沉如冰,而心情,则是乌云密布。
她轻轻嘟囔了一诗:
“娉娉袅袅三十余,
残花梢头腊月初。
寒风十里扬州路,
卷上珠帘总不如。”
这诗,唐雪柳是临时起意,修改了其中的个别字词。
原诗是杜牧的,一赠别诗:
“娉娉袅袅十三余,
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
卷上珠帘总不如。”
这诗,有人说是描写扬州一位年轻漂亮的歌姬。
唐雪柳将此诗略作改动,中心意思没变,依然是写歌姬,却把歌姬写成了残花败柳。
显然,她在暗骂秦淮茹。
然而,秦淮茹是个读书不多的人,她根本就没理解了唐雪柳的意思。
换句话说,唐雪柳吃醋,把牙都酸倒了,人家依然该吃肉就吃肉,该喝酒就喝酒,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