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言更是大方,丟給了潘素歌一錠銀子,足足二兩。
潘素歌原本找錢給左言的,但一回頭,對方已經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讓潘素歌心中不禁有些唏噓。
「他不缺這點錢。」賀仲昶雖然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卻也知道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瞧著他身上的那身衣著,哪裡是十兩銀子就能夠買的下來的。
這二兩銀子對於賀仲昶他們這樣的人而言,不過是隨手一掏的小費罷了。
「這麼說,你手上也有不少錢了?」潘素歌忽然靠近賀仲昶,那眸子裡閃閃發光,看的賀仲昶有些發毛。
這件事情他早就說過,雖然沒同著潘素歌說明什麼,但他身邊的溫如玉潘素歌可是只曉得。
他上次給的玉佩本身就已經價值千兩。
「我說過了,你若是要錢的話,拿著我那塊玉佩去知府那裡取銀兩,想要多少取多少,但也不能過分了。」
他昂著頭,一副高傲的模樣,溫如玉只在一旁偷著笑,賀仲昶一向不喜這番身份,怎麼在潘素歌這裡,卻成了傲然的資本。
他並不想戳穿賀仲昶,只任由著賀仲昶去了,只是面上的笑容無法掩蓋。
而不遠處,那左言並未離開,只冷眼瞧著那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是有好玩的事情了。
他將著此事以書信的方式寫給了左相大人,對於左相大人而言,這絕對是個不錯的消息。
左言離開以後,那跟在周圍的殺氣也隨之消失了。
潘素歌回沈府以後,阿祥剛醒過來沒有多久,在看到潘素歌的時候,激動地一把鼻涕一把淚。
「少夫人,你終於是回來了。」而嫁衣站在一側,面上依舊毫無波瀾。
純粹的有些令人狐疑。
嫁衣一直在旁邊乖巧的很,像是不諳世事的女子一般,看不出喜怒哀樂。
而坐在那裡的沈母時不時投向嫁衣關心的眼神,好像是慈母一般。
嫁衣也只是回以一個微笑。
「嫁衣,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沈母站起來,握住嫁衣的手,頗為關心地詢問了一句。
嫁衣連忙搖頭道:「無事。」
她擔心阿祥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畢竟他逃跑的時候是無人發現的,那群人跟著吃飽了撐著一般兒,干不出什麼大事兒。
而她在沈府,什麼也做不得,只能等待他人的吩咐一般兒。
「嫁衣小姐!」阿祥忽然看向了嫁衣,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兒,那雙眼睛巴巴地瞧著嫁衣,帶著些許愧疚。
「什麼?」嫁衣也是一陣驚慌,面上依舊錶現的有些無措,看向阿祥的時候又恢復了尋常。
阿祥才知曉,他表現的有些過為激動了。
「您的髮簪,我原本是找到的,但後來被敲暈了,您的髮簪我沒有找回來。」
對於這件事情阿祥一直耿耿於懷,在那裡被吊著的幾日,他一直想著這件事情。
阿祥的手腕處有很明顯的脫皮現象。
「我都不記得了,你平安歸來便是好的。」嫁衣連忙上前,緊緊握著阿祥的手腕,眼底帶著些許探究,而阿祥仿佛真的不知曉抓捕他的人是誰一樣。
這讓嫁衣鬆了一口氣。
阿祥能夠逃回來大抵是運氣吧,只要不影響了她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