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大人,您怎麼來了?」潘母一見得隨風,整個人的架勢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風是官府的人,她哪裡敢在隨風面前撒野。
隨風像是沒有聽到潘母講話一樣,徑直走向那隻貓的屍體,目光堅定。
而潘母意有所阻攔,但對方好像執意了要走過去,一把劍豎在潘母面前,潘母咽了咽口水最後還是被隨風推開了。
隨風辦事情向來如此。
潘母找潘素歌的麻煩也不是一日兩日,隨風都看在眼裡,更知曉如何對待潘母才是最正確的法子。
「不過就是一隻死貓,至於官差都過來嗎?」她放大了聲貝,知曉此刻如果在怯懦,怕是真的就無力回天了。
沈母那件事情是他們腦子燒壞了才做的事情,挖了一個坑差點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如今就是想要躲起來也要看看老天爺給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秉公處理而已,潘大娘您若是問心無愧又何須害怕官府插足?」
一句話把潘母問的啞口無言。
她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那處,事情越來越接近真相。
潘母硬是不肯說出來,而潘家的人一個個保持沉默。
潘陳氏站在那裡攙扶著潘大富,不斷的搖頭示意潘大富。
她小聲同潘大富講著:「此事或許還有轉機,再等一等。」
潘大富一時間便斷了那個念頭,潘陳氏先將著潘大富扶進了房間之中,畢竟是多年的夫妻。
即便是嫌棄如今潘大富這副模樣,潘陳氏對潘大富時而也是關心的。
潘母遮遮掩掩,驢唇不對馬嘴的態度令著隨風起疑,而潘母也自知隱瞞不下去了,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發覺罷了。
目光幽幽看向潘素歌的時候,潘素歌僅僅是一副冷漠的神情,事不關己一般。
沉默了片刻,許是那潘母的目光太過於刺眼,潘素歌還是開口了。
「娘,是您自己親口承認還是等著我把人證物證都放在你的面前?」
潘母支支吾吾,在潘素歌面前也是一副不知如何解說的模樣。
自亂陣腳一般,如何不令人心生懷疑。
「我家的貓也不知是被誰毒死了,我還在心疼中,素歌你這樣質問我可有想過娘親的感受?」
潘母故作難受,言語之中大有數落潘素歌的意思。
潘素歌聽得出來,站在不遠處的她也只是默默苦笑著,雖然早就不抱有期望。
但讓著眾人看笑話一般看見這一幕,潘素歌也難免是會心疼的。
潘母掃視了一眼潘素歌,眼底有警示的意思。
然而那一刻潘素歌恰好閉上了雙眸,深深吸了一口氣,躲過了潘母那毒辣的一眼。
潘母心中大為氣惱,背地裡辱罵著潘素歌明面上卻還是要裝作一副極好的娘親的模樣。
只是口氣里略微帶點責怪的意思,倒是讓眾人以為了去,明明是潘素歌的不對罷了。
這樣一箭雙鵰的事情潘母可沒少上演,全憑一張面孔演出一場,,戲。
婚嫁當日她沒有讓潘母得逞,如今又怎麼可能讓潘母得逞呢!
「娘,你確定讓我把人帶過來嗎!」潘素歌的話不是疑問句,赤裸裸的肯定句。
她並不是在威脅潘母,而是心中已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