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跟上了榕月的步伐。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另外兩人面前,神情複雜,說不上來的心虛。
被帶回去的兩個人皆是截然不同的對待態度,黃浦煜把榕月關進了房間,連著晚膳也禁止送入。
而潘素歌則是同著沈策背對著,一句話都未曾說出。
她讓沈策擔憂了,雖然對方是那樣說的,但潘素歌卻不是那樣想的。
同著沈策同床共枕數月,對沈策的脾氣和秉性也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聲聲嘆息以後,沈策已經入了睡,連著桌子用晚膳之時都未曾同潘素歌多說過一句話。
像是兩個陌生人一般。
第二日一早,她醒過來的時候沈策就已經不見了,枕邊空空蕩蕩,潘素歌的心沒由來的又是一陣失落,心頭有些緊。
門外,是沈策練劍的聲音,初冬依舊是嚴寒的,她從著架子上取下來裘,準備出去給沈策披上。
門還未曾打開,沈策便已經從外面推門而入,恰好兩個人相撞在了一起,沈策眼底略微有些驚詫。
而潘素歌則是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像是一個犯錯了的孩子一般。
四輪車推門而入,他關上了房門,髮絲上飄飄揚揚的雪花,滿身的碎雪,原是外面下了雪。
潘素歌連忙幫著沈策扑打在身的雪花,丫鬟也恰好送來了熱水。
是沈策早前吩咐過得。
因著寒氣帶入,她也冷不防打了個哆嗦,儘管是細微的動作,但下一秒卻被溫暖圍繞。
果不其然,沈策將她擁入了懷中。
上一秒還線條僵硬的美男子這一秒驟然溫柔了下來,潘素歌心知沈策性子,只是笑笑不語。
而在一旁的丫鬟深深地看著背對著她的兩人,動作曖昧,一股子恨意油然而生。
她主動退了出去,在關門的時候嘴角扯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面部變得有些猙獰。
沈策感受到背部的那陣寒意,只無奈一笑。
若是收斂一些豈不是更好?他心中嘆息,卻也將著潘素歌抱得更緊。
「你作日晚歸,該知曉我生的是悶氣,而並非有意。」他眼底充斥著幾分無奈,無奈中夾雜著弄弄的疼惜之意。
沈策從來都不是不善於表達之人,只是不是所有的話都會脫口而出罷了,他雖然是個男人,卻也有著如同女人一樣的心細,面對此事,亦會難過。
沈策咬了咬唇角,最後還是忍下了思緒,將著潘素歌推開,把裘披在了她的身上。
潘素歌身子本身就足夠嬌小,即便是沈策坐著,她站在沈策面前,儼然如同一個孩子一般。
那孤裘披在她身上,格外溫暖,散發著屬於沈策的氣息。
潘素歌知曉,這孤裘拿不得,沈策是不可能讓她拿下來的。
外面冷風驟起,雪花飄零,這冬雪的影子來的過於早了一些。
而京城裡,嫁衣同著左言碰面,是嫁衣去整理尋香鋪子的時候,左言恰好經過。
嫁衣主動上前,同著左言交談。
「你可真是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