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丰收接上话茬儿:“光棍半夜偷偷采。”
老鬼紧紧握住雷丰收的手:“同志,又见到你了,真好!”
雷丰收无比真诚地回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同志,久违了!”
开局很美好。
雷丰收准备趁热打铁,再接再厉。
老鬼却突然松开他的手,退到一米之外,还一脸不满。
他耷拉着臭脸,斥责:“同志,我退你钱,你把鹦鹉还我,公平交易,你为何不乐意?”
雷丰收看看老鬼,乐不可支。他心道:这货,不是铁公鸡,而是脑子有病。
面对脑子有病的人,他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
雷丰收提条件:“你先告诉我,调教鹦鹉的办法,我再退货。”
老鬼脸色一喜,问:“当真?”
雷丰收举手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否则,天打五雷轰。”
老鬼的糙脸喜笑颜开。
笑容满面的老鬼,不再像从地狱而来,是一个很真实的老头儿。
他手一探:“烟!”
雷丰收急忙掏出烟,递给他,还为他点燃。
老鬼美滋滋抽一口烟后,说:“别人如何调教我不清楚,我的办法很简单,一个字:饿!”
很简单的“饿”
的办法,老鬼竟然侃侃而谈,谈了半个小时。
他从鹦鹉的公母讲起,讲到了男人和女人,又讲到了吃饭喝水乃至喝酒,还讲了困觉,无论是人还是动物的困觉……诸如此类。
从他杂乱无章且毫无逻辑的语言中,雷丰收提炼出两个要点:
饿,打。
关于“饿”
,并非是不给鹦鹉吃食。相反,是先喂饱它,鹦鹉喜欢吃什么就让它吃什么,连吃一个月。
之后,便是饿了,也可以说是控食。
比如,教鹦鹉说话,先说一个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