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终于被囚禁起来了。
喻砚池收走空青手机后,以她的名义向医院领导请了长假。
整日将她关在那间全是监控的屋子里。
一举一动都在喻砚池的掌控下。
这种令人窒息的变态行为,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疯了。
但空青是谁,她和喻砚池是同类人啊。
借着房间内能让人镇静下来的药物,空青表现得非常平静,犹如行尸走肉般。
不会笑,不会动,更不会主动开口说话。
每当喻砚池看向监控时,她都像个玩偶娃娃一般,一直静坐在一个地方,看着窗外出神。
窗户早就被他锁死了,喻砚池也不怕她跳楼。
心想看着外面自由的世界,他温柔善良的阿青心情可能也会跟着好转吧。
就这么装了几天之后,空青终于按捺不住躁动的心。
让系统以她的名义,给季卓发送了一条求救短信。
季卓当晚就只身一人来到喻砚池家。
看着面色急促的他,喻砚池缓慢勾起一抹淡笑。
抬手扶了下眼镜,漫不经心地问他:“师兄这么晚来我这里,所谓何事?”
季卓急得眼眶都红了,捏住他衣领逼问:“空青人呢?!”
喻砚池往后退了几步,面上淡定至极,笑容依旧:“既然都找到这里来了,师兄心里不早就有了答案。”
“你个疯子!”
季卓怒不可歇,挥手朝他脸庞打去。
喻砚池轻松躲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他揪乱的衣襟,温和笑道:“打人可
不好啊,师兄。”
他眼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也对,师兄向来不将法律看在眼里。”
“你——”
季卓气焰弱了下来,内心有些慌乱。
强压心头愤怒,季卓长叹口气,推着眼镜准备跟他做最后的协商。
“当年那件事情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给你,前提是放过空青。”
“补偿我?”
喻砚池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沉闷的笑声从喉咙溢出:“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意妄为呢。”
“……”
季卓陷入沉默,一言不发地的看着地面。
许久之后,他才缓慢开口:“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父亲居然会因为一个名额就跳楼自杀,更没想到你母亲……”
喻砚池一脸冷漠地打断他:“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治好我眼睛的人正是师兄你的未婚妻呢。”
他笑容阴暗诡谲的看着季卓,缓慢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细长漆黑毫无感情的眼眸。
“看啊,这双眼睛,因为你的未婚妻,又重获新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