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一天都没管过她,也没花过一分钱,给过一口饭菜。
却在我与她谈婚论嫁时,跳了出来。
开口要三十万彩礼,一辆车及一套房。
我刚大学毕业,还没参加工作,家境也只能算是好点,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繁缕让我跟她去南方,我母亲是穷怕了,希望我有个稳定的工作。
于是,我们分了手。”
说到这里,陈风停下来,喝口茶汤,缓和一下情绪。
抬眸直视羽涅,目光坚定,语气凌然:
“这些年,我与晓娣也攒了三十来万。
我们早商量过,若繁缕能遇上爱她,珍惜她的人,对方拿不出那么多彩礼。
我们可以把这三十多万,全拿出来帮他,不用利息,也不用还,权当是白送给繁缕的。
不为别的,只要求这人能对繁缕好,可以护她一辈子。”
羽涅听到陈风这话,心被赫然一震,想不到陈风这个前男友,竟会有这样大义的想法。
神情一滞,眸光平移到赵晓娣的脸上。
后者没有半分迟滞,频频点头,语气坚定:
“我与陈风相亲那天,他就很坦诚地给我说了与繁缕的过往。
婆婆与陈风待我很好,这事我听陈风的,没半点意见。
繁缕人也很好,会处事,我相信陈风识人的眼光,我们都把她当亲妹子看。”
“茵茵能遇到你们,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如此大义的对待茵茵,照理我该代她请两位上酒楼吃一顿,表示感谢。
但如今她人不知去了哪里,九蓠也没来找我,这事只能暂搁一边。
等找到她,再一起宴请两位。”
陈风连连摇头,谦逊开口:
“不用,不用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繁缕如今在哪里,我们确实也不知道。
她离开县城说是要去西藏走走,期间也就偶尔提一下到了哪里。
也没说其它的,连认识你的事也没提过。
上个月,说回到南方Z城,便再没联系。
我们以为她想通了,回去重新再找文案工作。”
晓娣也接过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