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门口停着一辆天蓝色的敞篷跑,顾羽衡此时正坐在驾驶位上,恢复了往日的霸总形象。
奇怪的是,乌漆麻黑的大晚上,鼻梁上却架着一副蛤蟆太阳墨镜。
羽涅拉开后排车门,抱着不留先坐进去,我怔在那里,心里十分抵触。
不想坐他的车,哪怕距他近一点,浑身都会觉得不舒服。
“还想不想救你的狗,这都耽误多久了,要怪我恨我,先把狗救活再说。
刚才你那股咄咄逼人的劲儿,都跑去了哪里。”
顾羽衡毫不客气的数落我。
“快上来。”
羽涅也催促。
好吧,为了不留与九蓠,我繁缕没有什么不可以忍受的。
前脚跨到车里,后脚却没能跟上,因为受伤的那只胳膊,正被顾夏拽住。
她似有意而为,手带上了力。
伤口吃痛,忍不住“呀”
字出口,想挣脱开,她却双手牢牢钳住。
我蹙眉忍着痛,另一只手去掰她的手指。
“顾夏,放手。”
羽涅怒喝。
顾夏并不惧羽涅的威胁,带着愤怒质问:
“烂货,快说,你刚才说我老公,说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以命抵命?接盘侠?噩梦?
你现在都给我说清楚。
敢诅咒我们一家人,我要撕烂。。。”
羽涅将不留放到座椅上,已站起身子。
与此同时,顾羽衡按开安全带的卡扣,车门正在向上升启。
不过,九蓠没给两人争表现,悔过的机会。
在顾夏骂人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时,一泡鸟屎落上她鼻梁,顺势滑进张开的嘴里,把未完的话全变成屎。
九蓠几次为了我,老脸也不打算再要了,一改往日的矜持自律,竟也数次当众拉稀。
“呀,是什么,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