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的时候是要将珍珠拆卸下来,洗完之后再重新镶嵌的。
虽然她有钱,可也不是冤大头啊!
穿一次就扔了倒是没什么,可这衣服这么好看,穿一次就扔太可惜了。
“财迷。”
言瑾讥讽道,“不就是一些珍珠,本王赔给你就是。转过去,本王要出去了。”
“你出去为什么要我转过去?”
言瑾挑眉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反应能力够迟钝的。
罢了,等到自己起身她看见自己被浸湿的样子一定会害羞的低下头的。
只是让言瑾失望了,姜雪辞自从言瑾起身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
好家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身材真是绝了!
就这身材若是在现代做男模,能把自己那憨憨闺蜜裤衩子都骗没了!
言瑾六感极强,总觉得有一道赤裸裸的视线正在盯着自己,不免下意识的回头,却见姜雪辞认真的盯着自己上下的打量,顿时脸色一沉。
姜雪辞似乎也感受到了他正在看自己,与其视线对上嘿嘿一笑,发自内心的赞赏道,“身材不错,很养眼。”
她也就是纯粹的欣赏欣赏,没有那些下流的心思,这言瑾不会将自己当成老色批了吧?
言瑾走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见南柚抱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
春雨平日里大大咧咧,所以姜雪辞不曾告诉她自己中毒以及给言瑾解毒的事儿。倒是全然将一切告诉了为人小心谨慎的南柚。
“郡主,衣服上的珍珠珠层都脱落了,怕是不能再穿了。”
“没事儿,言瑾说赔给我了!”
南柚了然,“郡主,您每月都要这样遭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例如将您的解药送出去,找大夫瞧瞧。”
姜雪辞长出了一口浊气,“那厮心眼子多着呢,我的解药就是他的血。”
南柚顿了顿,“那便是蛊毒,只有子母蛊子需要以血为解药。”
这倒是难办了,若是王爷死了,郡主也必然会没命的。
可郡主若是出了什么事儿,王爷也迟早会死的。
毕竟那寒毒若是能解,王爷何必来找郡主冒风险?郡主可是宫里长大的孩子。
姜雪辞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从上到下都是素雅的白色,与她往日里衣着华贵富丽娇美的颜色全然不同。
如今,倒是像极了月下神女,圣洁不可方物。
“王爷说中了媚药,是谁给王爷下的?”
言瑾点燃了三炷香站在供奉的佛前,闭眸和目。禅香缭绕在半空中四散开来,散发出独特的气味,让人莫名心静了下来。
“想害本王的人那么多,本王又岂会知道呢?”
他声音淡淡的,像是要害的不是他一般。
“那他们逃走了?”
言瑾沉默片刻,将手中的三炷香插在了香炉之内,静静的站在那看着面前的佛像。
像是冬日里感觉不到温暖的阳光一般,疏离又淡漠,没有一丝温度。
“有人策反了本王身边的人,给本王下了媚药意图刺杀。他们不屑我的存在又厌恶我的成长,你说本王该不该反击呢?”
他不曾回头,手中的佛珠盘动,让寂静的房间内发出刺耳的声音。
姜雪辞面色浅淡,“我不是王爷,也不曾经历王爷所经历的,如何给王爷建议?”
“可我觉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言瑾缓缓转身,嘴角似笑非笑可眼底却冰冷一片,“京城养出来的娇花,真是意外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