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要不要去偷看文藝部排節目?」陳博洋一臉興奮地擠進座位,「聽說她們排的舞台劇,我好想看!」
百年校慶已經進入準備階段,各個班的節目和遊園會項目還在商討,文藝部在學生會主席團的高壓下最先敲定節目。
為了配合校慶,學校特意批准,所有參加節目的學生可以在自習課請假去排練。
詹魚趴在桌上,一口氣睡了兩節課,睡得臉上都是一棱一棱的條紋。
他眯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我不想動。」
「別睡了,我的哥,你是不是生病了!」陳博洋伸手要去摸詹魚的額頭,「你最近怎麼天天睡覺!」
不怪他想的多,他魚哥從周二開始就不對勁了,每天都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就跟被人吸了陽氣似的。
詹魚偏頭躲開他的手,說:「因為我泡了鹽浴。」
陳博洋一愣:「你睡覺和鹽浴有啥關係?」
詹魚有些嫌棄他跟不上自己的幽默細胞:「所以我現在是一條鹹魚。」
陳博洋:「………」
明明是三十五度的大熱天,他卻冷得想打抖。
他魚哥果然是病了吧,病得性格大變,神志不清了。
「走嘛走嘛,看看去,反正上課也無聊。」陳博洋勾住詹魚的肩膀,「好哥哥,成全你的小寶貝吧,咱們看一眼就回來!」
詹魚伸手把他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滾,別噁心我。」
最終他還是沒能抗住陳博洋這不要臉的邀請方式,跟著出了教室。
同行的還有兆曲和陳夏楠,四個學渣對於翹課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學生會有單獨的一棟教務樓,一樓是活動室,二樓以上是辦公專用。
沾了上次開會的光,詹魚被拉進了學生會的微I信I群,所以知道文藝部的排練安排在一樓的活動室。
幾人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阻礙,非常順利地抵達了目的地。
「臥槽,魚哥快看,」兆曲扯了扯詹魚的袖子,「裡面那個不是給你表白的那個校花嗎?」
詹魚靠著牆,聞言敷衍地看了眼:「不認識。」
透過窗戶能看到活動室里的情景,男生女生都有,十幾個人,大概是排練的緣故,都只是穿著學校的制服。
至於兆曲說的那什麼校花,詹魚根本記不得是誰,甚至想不起來自己還被校花告白過。
「不愧是我魚哥!」兆曲豎起大拇指,「好冷漠一男的。」
詹魚:「………滾。」
「陳夏楠,你能不能別抱著你那噁心玩意兒!」陳博洋壓著聲音,「你踏馬變態吧!」
「它多可愛啊!」陳夏楠不高興地反駁,「你這是在侮辱我家小寶貝!」
別說陳博洋,詹魚也被這句小寶貝雷得頭皮發麻,手臂撲簌簌地冒起一串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