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疯似的吻着他,从门边、桌子、再到沙,迟到了六年的吻,炙热且绵长。
他抱着她,她环住他的脖颈,双方默契的把对方身体紧紧贴住,谁也离不开谁。
偌大的房子只听得亲吻的吸吮声,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两人呼吸也渐渐不畅了,像是堕进深渊的窒息感让景澜受不住了,她双手抵在舒尔茨的胸膛,试图把他推开。
他不依,吻得更深。
景澜抬手捶他。
舒尔茨停止了热吻。
"
不喜欢?"
他定定的看着她。
"
要窒息了。"
她轻骂了一句,眼中含泪。
舒尔茨没忍住,又吻了下去,不过这次,却是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
我的错。"
他揽过她。
景澜窝在他温暖的怀中,感受他起伏有力的心跳。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只听得对方的呼吸声,谁也没说话。不必说六年的等待有多少苦水,也不必说我有多么的想念你。
再甜腻的话语,在真的见面时通通作废。他们早在对方的一个行为和一个眼神中得知,原来你和我一样,无声的思念像大海涨潮那般汹涌。
"
亲爱的,你得告诉我,那个东亚男人是怎么回事?"
因为贴的太近,景澜听到舒尔茨的声音都在他身体里震荡,格外清晰。
"
我想你现在应该去洗个澡,你酒气很重。"
景澜摸上他突出的喉结,"
等你洗完,我再告诉你。"
"
噢,我的甜心宝贝、亲爱宝贝。"
舒尔茨仰起头,顶不住她这般抚摸,"
你真狡猾。"
"
快去。"
她说。
"
你就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吧。"
舒尔茨虽这么说,松开她,还是乖乖的去洗澡了。
看他不认识路,景澜忍住笑意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