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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第1页)

我二哥最疼的就是我,你死定了!

沈亦澤也注意到了寶珠的小動作,瞳孔似淬了寒霜掃過遠處的沈歸硯,隨後冷漠地點頭頷。

他此次回來,自是收到了母親的來信,信中也言明了所因何事。

可他對這位所謂的弟弟並不熟悉,不過是礙於對方身上同留著沈家血脈,母親的再三催促,才趕回來見上一面。

面對沈歸硯一臉冷漠的沈亦澤在對上寶珠的瞬間,眉眼間的冷雋如寒冬遇暖流,剎那間春暖花開,寵溺地揉了揉寶珠的頭髮,「你上一次說想要北地產的玉石做簪子,二哥不知道你喜歡哪一種顏色的玉石,就都帶了些回來,多出的,正好能給你打一套頭面。」

寶珠聽到禮物,連糖人也不吃了,開心得直抱著二哥撒嬌,瑩潤白軟的臉頰蹭著手臂,「二哥真好,寶珠最最最喜歡二哥了。」

「那寶珠最喜歡的是二哥,還是大哥。」沈亦澤眯起眼睛,很享受她的撒嬌。

「二哥二哥,必須是二哥!」寶珠心裡嘀咕,反正今天最喜歡的是二哥,不代表明天最喜歡的也是二哥。

從沈亦澤出現到離開,他只看了他所謂的,自小被抱錯的弟弟一眼,全程冷漠得連陌生人都不如。

沈歸硯並不意外他的做法,如果他表現得過於熱情,他才會認為事出有妖。

畢竟他對於沈家而言,只是一個素不相識,僅有著沈家血脈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他回沈家,更不是為了所謂的親情。

沈亦澤剛回到府中,立馬被候在大門外許久的宋嬤嬤請到靜春院。

「母親找我有事,我先過去一趟,給你帶的禮物已經先放進你院裡了,要是還有什麼缺的,想要的,記得和二哥說,知道不。」沈亦澤離開前,不放心的又警告了她身邊的丫鬟婆子,生怕惡奴欺主。

「知道啦,謝謝二哥,寶珠就知道二哥最疼的就是寶珠了。」對於有禮物拿的寶珠笑得格外乖巧又聽話,更好奇二哥這一次除了玉石,還給她帶了什麼禮物。

「知道二哥疼你就好。」捏了捏她臉頰的沈亦澤見她仍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由失笑。

他的寶珠,一直這樣就好。

「二少爺,還請您不要讓夫人等太久。」擱在以前,宋嬤嬤自然是樂意大小姐和二少爺兄妹二人感情和睦,可在得知大小姐並非真正的沈家血脈後,在看他們兄妹二人嬉笑玩鬧時,不禁下意識皺起眉頭。

別人家的兄妹就算在親密,也遠沒有如他們這般旁若無人的親昵,也害怕他們生出別樣情愫。

此事,她還是得要和夫人提一下才行。

「行了,我知道。」隱有不耐煩的沈亦澤在宋嬤嬤的再三催促下,又和寶珠說了幾句話,方才不情願地往靜春院走去。

直到二人一前一後踏進垂花月廊,那抹嫩黃衣衫已然不見。

先前還帶笑的沈亦澤雙手復後,沉下臉道:「宋嬤嬤,你在府里幾年了。」

宋嬤嬤含笑道:「回二少爺,已有二十年了,想不到時間會過得那麼快,當初還咿呀學語的二少爺一轉眼就長那麼大了。」

她是府里的老人,又是二少爺的奶娘,平日裡都自持身份算是小半個主人。

「宋嬤嬤是府里的老人,應該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眼睛該看什麼,不該看什麼。」沈亦澤冰冷的視線宛如刀刃,透著警告。

宋嬤嬤聞言,心下一驚得後背冷汗直冒,她哪兒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本來稱得上溫煦的陽光落在身上,此刻只剩下徹骨的寒意。

爬在牆角上睡著的懶貓兒不知見到了什麼,發出一聲淒涼的慘叫後迅逃竄。

栽了幾株白梅為雅致的靜春院內,因為入冬後的沈母生了一場大病,即便入了春三月,屋裡仍是離不開炭火,廊下織竹簾也尚未收起。

一身常服的沈亦澤掀簾入內,又在靠近落英紅梅雪景屏風後停下腳步,明知故問,「母親,你找兒子可謂何事?」

戴著水青色白玉雲紋抹額,在丫鬟攙扶下走出暖閣的沈母見到離京已有一月余的二兒子,嗔怪一聲,「能有什麼事,還不是關於你弟弟認祖歸宗一事。」

當年要不是她的疏忽也不會害得他在外過了十五年的苦日子,沈母一回想起他那些年過的苦日子,心像刀割一樣難受。

沈亦澤皺起眉頭,「可是寶珠已在府里生活了十五年,也喊了我們做家人十五年,要是貿然對外宣布他的身份,難免會讓人猜到什麼,從而影響到寶珠。」

「可是………」沈母聽到關於寶珠,心裡也產生了一絲動搖。

哪怕知道她和寶珠之間沒有任何血緣,當年要不是她母親的自私,也不會導致兩個孩子身份互換,更清楚的明白,她割捨不下這份親情,在如何,寶珠也是在自己身邊養大的,性子嬌憨嘴甜又天真爛漫,哪是家裡兩個臭小子能比得上的。

扶著母親來到紅木珊瑚背椅上坐下的沈亦澤明白母親是個心軟,耳根子也軟的性子,笑笑,「不若對外宣稱將小弟認成養子,一來能讓小弟認祖歸宗,二來,也不會讓寶珠難過,以為我們在知道她非沈家親生後產生偏激想法,母親你要明白,寶珠自小是個自尊心極重,心思又細膩的性子,要是她被人當面指出她非沈家小姐,而是當年被抱錯的孩子,還陰差陽錯的享受了本應屬於別人十五年的榮華富貴,母親就不擔心寶珠會在愧疚之下,離家出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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