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松鼠,被看到這種場景——
她坐在邪神懷裡,一隻手按在他身上,一隻手被?觸手禁錮在他脖頸旁,指尖離他的喉結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而邪神的觸手肆意緊緊纏在她身上,除了圈在脖子和手腕上的,腳邊的那條觸手不知為何更?加過分,纏弄著她的腳,沿著腳踝蔓延到小?腿,吸盤有呼吸似的一圈一圈翕動?纏緊,勒出一圈白皙的肉。
她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青年卻襯衫敞開,露出的光景灼目暈眩。
這種場景,一眼看過去明顯是她在趁邪神睡著,強行?對?邪神做出違逆冒犯的事,而邪神半途醒來制止住了她。
沉默,是今晚的淮水區7號別墅。
白霧抖了抖眼睫,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緩解一下?尷尬,纏在她脖頸間的觸手倏地鬆開了她,往後退去,不過兩秒就消失不見,只在她頸間留下?了些?許晶亮黏膩的粘液,泛著香甜的氣息。
纏在她腿上的觸手也緊跟著鬆了開,慢慢收了回去。
「哥哥……」
白霧略有些?疑惑抬眼向他看去,對?上青年漆黑陰鬱的瞳仁,周圍光線太過昏暗,看不清情緒。
但她能感覺到青年的視線緩慢落在了她頸側,而後一抹冰涼也落在了上面,她輕輕「嘶」了一聲。
是痛的。
應該是剛剛傷到了。
巫伏盯著她頸間那小?片泛著紅痕的皮膚,目光陰沉,冰涼指腹蘸著殘留的粘液慢慢化開,沿著抹勻,紅痕塗出一片晶亮來。
他不免有些?煩躁。
和之前小?寵物親他時一樣,又做出了一時沒控制住觸手意識的事。
在她碰觸自己的時候,每一條觸手都?在不安躁動?,想將她絞緊,不留縫隙地緊緊融進身體?里,在他失神的一瞬間,就迫不及待鑽出纏了上去。
如?果不是他及時反應過來,控制住力道,就不止是受了一點輕傷的問題了。
青年的動?作很輕,刺痛中又有點痒痒的,白霧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以為是在繼續剛剛被?打斷的事,忍了下?來。
直到刺痛發燙的皮膚被?涼意平息下?來,變得清涼涼的,沒了不適感,青年收回了手,半垂下?眼,開始系自己的襯衫扣子。
白霧一愣。
……不繼續了嗎?
她轉念一想明白過來,應該是被?打斷,沒了興致。
「哥哥,早飯已經涼了,我去給您準備午餐……」
白霧邊說邊乖巧地從他身上爬下?來,動?作間腳腕上的鈴鐺響動?,爬到一半,忽然被?修長?指節抓住了腳踝。
冰涼指腹摩挲過踝骨上方的皮膚,白霧目光掃過去,才?發現她的腿上布滿了紅痕,她是易留疤留痕的體?質,輕輕磕碰就會泛紅,被?觸手纏過的地方現在紅腫了一圈,看起來觸目驚心。
巫伏心裡的煩躁更?盛,剛睡飽的饜足慵懶都?沒法平息這股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