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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覺得做過二代羅賓的自己還是有發言權的，無非就是賣家秀和買家秀的差距罷了。所有人都說布魯斯都是最好的，是真正，被哥譚需要的蝙蝠俠。

之前並沒有接觸過蝙蝠俠布魯斯的達米安在這種情況下之會把期待值不斷拉高。而從一開始就接觸的是蝙蝠俠迪克，黃金男孩雖然同樣無限靠近那隻陰沉沉大蝙蝠，但明顯情商還在線，再對比現在的陰沉大黑漆漆，會出現落差感還真的不意外。

畢竟布魯斯可不會關心小男孩的自尊心，他只會覺得羅賓是他的責任，然後獨斷專行，以他的方式試圖讓小男孩們遠離危險，再自己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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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呃，布魯斯，我想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達米安不是我，不是傑森，甚至也不是提姆……」

「我知道，所以他需要更多的引導。」

「哦，天啊！好的，引導，但你的引導難道就是對著他說！羅賓，你被開除了。」

迪克接過老管家給他泡菊花茶道謝並低頭啜飲一口，然後在聽見回答後毫不避諱給了蝙蝠俠一個大白眼，聽聽，這句話可太熟悉了，基本每任羅賓都能從蝙蝠俠這兒收穫到這句話。

對長子明里暗裡的抱怨與譴責，蝙蝠俠根本不為所動，在被迫遠離哥譚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太多事情，而他需要重且全面掌控現在情況。

「我已經告訴過羅賓該如何行動，而不是因為認為自己可以就直接闖進稻草人的老巢，他甚至差點殺人，他差點犯下與傑森相同的錯誤。」

還在飲茶的夜翼動作一頓，握住杯柄的手背青筋暴起。

不過在管理過布魯斯空白期間的哥譚，他還是耐下心情，試圖與蝙蝠俠講講道理。

「我真的覺得你該更相信達米安一點，他是個好孩子，哪怕刺客聯盟對他的影響深刻，但他的確有在改變，並做出努力。」

「傑森，好吧，傑森得知你的死訊後一開始有些應激，但為了將你帶回來，你不能否認他的確為此付出更多。」

「還有阿卡姆騎士，我知道你想要把他重帶回韋恩莊園保護起來，但，你覺得這種事情真的合理嗎，騎士也是傑森，他甚至對大家的態度都要比紅頭罩更友善！」

「但是阿卡姆騎士殺人更加利落與果斷，甚至死在騎士手中的人，只會比紅頭罩與達米安手裡的還要更多。」

「他是最危險的那一個。」

蝙蝠俠看不出來阿卡姆騎士對生命有多少敬畏，對待罪犯的冷酷與冷漠，漫不經心進行著一次次謀殺。

讓他看見更多的是騎士身上屬於僱傭兵喪鐘的影子，甚至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就是平行世界的傑森，布魯斯絕對會認為他就是徹徹底底被那個僱傭兵手把手教導出來的繼承人。

沒錯，繼承人。

「夜翼，如果你繼續放任阿卡姆騎士在哥譚的自由行動，總有一天他會做出不可挽回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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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騎士在和達米安還有紅頭罩一起吃快餐，至於為什麼安全屋裡又冒出一個紅頭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