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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麽确定呢？我根本问不出口。

“你没有事吧？致禾？”

林楠语带关切的问，看来是一直站在门外没走。

我走出浴室，“没什麽，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林楠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也掠过一丝慌乱，“你都记起什麽了？”

我一字一字的问：“你为什麽要那麽对我？”

林楠脸上防佛有层面具碎掉，“你还不肯原谅我？”

他知道自己有事瞒著他，伤了他的心，可是如果不那麽做，如果按照林皓的意思放弃了事业，换回他，那也只是暂时的拥有而已，以後他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以他对自己哥哥的了解，只怕第二天他就会被扔到某个遥远岛国，永远也别想再翻身，可是，他解释了那麽多次，为什麽他就是不能理解呢……

我如被雷击，被火烤，他承认了，他承认了。

“你混蛋！”

我纵身扑在林楠的身上，怒火席卷了我的理智，操纵了我的肢体，我拼命的舞动著胳膊，一拳拳砸在林楠的身上，脸上。

林楠被我压在地板上，狼狈的闪躲著，“你冷静点，听我说！”

致禾现在的反应比以前激烈多了。

“王八蛋，我不听！”

一片混乱中，我的拳头正中林楠的鼻子，鲜红的血液顷刻间涌了出来，一时间，两人都怔住。

林楠趁此抓住了我的双手，反身将我压在地上，我用力的踢他，可惜病後体虚使不上劲。林楠为了压制我，无法擦拭血迹，只得用胳膊草草的蹭了几下。

“你不要太过分！”

林楠有些恼火的说，那种心意被辜负的感觉让他很郁卒。

“我过分？”

我目眦欲裂，恶狠狠的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林楠的脸色倏然冷了下来，“我为你付出那麽多，换来的就是这个？”

林楠松开我的手，我正欲爬起，却被一巴掌刮倒在地，刚才一直没有还手的林楠打了我，我抬眼看去，霎时心惊肉跳，他双眼泛红，像是极度伤心，又像是极度愤怒，宛如一头野兽。

我忽然害怕起来，不顾颊上的痛，手脚并用的往门口爬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麽？”

林皓带著责问的推开了门，“听说他病了？原来不是，居然打起来了。”

看了我一眼，走到林楠身边，递给他一方手帕，“想不到你也会被猫抓伤！”

“不许你插手，他是我的人！”

林楠擦干了血，用力将手帕仍在地上。

林皓後退几步，将我一把扯回房里，关上房门，“十几年前，我好像也是这麽对你说的。”

我靠在墙上，林皓蹲下来摸著我肿胀起来的半边脸，恶意的拿手指戳了下去。

“疼！”

我痛呼。

好在林皓立刻站起来，面向林楠，“林楠，你是我弟弟，本来应该是我最疼爱的亲人，现在我们却视对方为仇人，为什麽？因为这个贱人。你把我当作仇人，错了，你的敌人是他，他恨我没错，可是他就爱你？不，他根本不爱你，一直就是在利用你，利用你逃开我而已。”

我茫然无措的听著，林楠的脸色益发差了，林皓还在继续，“你想想之前，他是如何想要离开你，就像离开我一样……他对你根本没有感情，就算有，那也只是感激和同情，同情你这个傻子，为了他众叛亲离──”

“够了！不要说了！”

林楠高声喝止，转而向我走来，柔声道：“告诉我，你是爱我的！”

在那一刻，我想到了他这些日子对我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但也想到了那份病例以及上面所写足以碎人心肝的东西。

“说话啊，致禾！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