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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向月又羞又悔，明明自己是正經女人的，雖然這些年日子過得一貧如洗，雖然她很喜歡漂亮又賢惠的阿狐，本以為同床共枕也不會發生什麼，但怎麼會……

怎麼會欺負他啊！

「主人？」小狐狸爬不起來，他腳腕的傷還是很痛，儘管吸了主人的陰氣，儘管和主人「親熱」了一番，可是那樣被摸被親，也就是爽一下而已。

要是真的和主人雙修，採到主人的陰元，不用幾次，腳腕上的傷就痊癒了。

可惜不能。

姜向月去地上給火盆重生起火，她坐在板凳上，咳嗽了好幾聲，才磕磕巴巴地說：「阿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會補償你的……」

小狐狸的毛絨耳朵又冒出來，他眨巴眨巴綠眸問：「主人在說什麼呀？」

姜向月猛地抬起頭，她問：「你不記得了？」

她心裡想，就算可憐的阿狐不記得，那她也不能當做自己沒幹過壞事！

小狐狸抖了抖毛絨耳朵，他的眸子突然變得怯生生的，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他緊張又害怕地說：「都是奴勾引主人的，主人要是生氣，可以盡情懲罰奴，奴還欠主人二十個巴掌呢……」

「不是你勾引的，是我沒有把持得住，是我孟浪，冒犯了你。」姜向月聽到阿狐的話，愧疚如潮水將她淹沒，她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可憐的阿狐，明明自己被欺負了，卻還說是他勾引的，他傷得連動都動不了，他怎麼勾引？

想起阿狐之前被取過那樣的「名字」，定是之前那個……或者那些欺負阿狐的壞女人，每次欺負完阿狐後，反而指責是阿狐勾引的她們，所以阿狐現在才這樣說的。

可憐的阿狐本來就腦子不好……

「主人……」小狐狸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主人不要自責！都是奴的錯！奴以後再也不敢勾引主人了！」

姜向月嘆了口氣。

「總之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給你治好傷，也治好病，到時候你要是不想再看見我，想走的話，我給你備些銀子……」

「主人不要丟掉奴！奴真的再也不敢勾引主人了！」

姜向月的話被打斷了，她問：「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你不恨我嗎？」

小狐狸拼命搖著頭，他已經掙扎著坐起來了，但是搖搖晃晃的，又一頭栽倒回去。

「都是奴心甘情願的！是奴喜歡被主人那樣對待！」

姜向月又嘆了口氣，她都禽獸不如地把阿狐咬傷了、咬流血了，阿狐卻說什麼喜歡，什麼心甘情願，果然阿狐是瘋的。

仗著自己是身強體壯的女人，欺負一個瘋瘋癲癲又弱小可憐的小男子。

真是太禽獸了。

「阿狐……反正我會對你負責的，到時候你要是離開，我會給你準備一筆銀子，你要是留下，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姜向月知道現在跟瘋瘋癲癲的阿狐說不清楚，反正自己做了錯事，肯定要負責的。

「奴留下！奴不走！主人別丟掉奴！奴要伺候主人一輩子！」

姜向月聽著更心疼了，她站起身，說：「你別亂動了，你的腳上還有傷呢，我去做飯。」

「奴也來……」小狐狸還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