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无比复杂地看了顾青秋一眼。
“绿毛龟”
这种词,真是对男子太不友好了。
哪怕明知说的不是自己,还是让他有种想往头上摸一把,再找面镜子好好看一看颜色的冲动。
真是……
“顾小姐,注意你的用词!”
燕离咬着牙道。
顾青秋睨向他:“以三殿下对各种热闹的热衷,我就不信您以前没听过这样的议论!”
装什么呢!
燕离:……
顾青秋一摊手:“就是这样了,荣阳伯夫人与孙贵妃是同母异父的姐妹,荣阳伯府落魄了,荣阳伯不敢得罪孙贵妃,可能还有些借着这点关系攀上最有可能继位的二皇子的心思,所以选择了向权势低头,容忍了荣阳伯夫人给自己戴帽子的行为……”
事实上,荣阳伯夫人与人有染,荣阳伯也没有闲着,不说荣阳伯府的妾室,就是养在外面的外室也有好几个,就想努力耕耘出自己的血脉。
只可惜牛都快累死了,田里也没见着有什么产出。
再后来……
荣阳伯夫人只有七岁大的小儿子,口无遮拦地将荣阳伯请了许多名医,却被断定“肾精不足”
的事传了出去。
众人哗然。
荣阳伯肾精不足,那荣阳伯夫人生的几个孩子是谁的?
这是当事人亲证荣阳伯头戴绿帽啊!
从前外人对荣阳伯府的事确实多有猜测,但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好歹有层遮羞布在,如今这层遮羞布陡然被揭开,荣阳伯会疯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疯得有点可怕。
荣阳伯夫人和她的奸夫,以及两人生的几个孩子,被荣阳伯一刀一个,全都命丧黄泉,据说当时荣阳伯府正房的地面都被血染红了。
顾青秋唏嘘不已。
燕离若有所思。
见他好半晌不说话,顾青秋忍不住提醒:“三殿下,不管是二皇子府的事,还是荣阳伯府的事,您可不要只看表面啊……”
都是有可以利用之处的。
“尤其是二皇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