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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报了平安，又消息骚扰乔汐。

「你快回来」

「你快回来」

「你快回来」

「你快回来」

「你快回来」

她一连了十几条，乔汐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乔漾弓着背，把额头靠在桌沿，打字回：没怎么，想你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乔汐了段话过来，大概也猜到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安慰她自己过两天就回去了。

乔漾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站起身对苏桐说：“我吃不下了。”

“吃不下就放那吧。”

苏桐敷着面膜出来，“睡衣我给你买了新的，床上的四件套也换过了。”

“谢谢妈妈。”

“跟我说什么谢谢，快去洗澡吧，早点睡觉。”

苏桐的公寓离学校隔了半座城，上学路程也翻了倍，乔漾不得不提早十五分钟起床。

再加上昨晚没睡好，今天的语文早读她差点两眼一闭撅过去。

课间十分钟乔漾趴在桌上睡了会儿，总算稍微清醒了些，但紧随其后就是两节英语，乔漾听着听着神思又恍惚了，整节课都半梦半醒，书上记的笔记更是歪歪扭扭像鬼画符。

“麦初。”

她眼下两大片黑眼圈，面容苍白，仿佛被鬼吸干了精气，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你有没有咖啡啊？”

麦初摇摇头：“你昨晚去干什么了啊？这么困。”

“就没睡好。”

乔漾脑袋一歪倒在了桌上，“我感觉自己快死了。”

“你等等啊，我去帮你问问。”

麦初回头看向后座的两个男生：“你们谁带溶咖啡了吗？”

杭以安摇摇头，陈天衢从桌肚里取出一盒铁罐：“我有茶叶。”

麦初惊掉下巴，忍不住吐槽：“你老头啊，上学还带茶叶，怎么不再带两个紫砂壶啊？”

“我倒是想。”

陈天衢严肃为自己辩解，“浓茶的提神效果也很好的，不信你给她试试。”

麦初怕乔漾喝不惯这种苦到涩的东西，还是老老实实离开座位去找其他女生借咖啡。

“乔漾怎么了啊？”

杭以安问。

“没睡好吧。”

陈天衢看向前排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女孩，“诶乔漾，我给你泡杯茶吧。”

乔漾哼唧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陈天衢姑且就算她答应了，起身拿走她桌上的保温杯。

没一会儿麦初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乔漾乔漾。”

乔漾睁开眼睛，咖啡的醇香飘在空中，平时她弃之敝履，此刻却如图沙漠中的徒步者现了绿洲，皱起鼻子狠狠吸了一口。

麦初朝杯口吹了吹气：“刘嘉络刚泡好，她说可以给你喝，就是有点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