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辩机正要反驳,却被房俊打断。
“你什么你?念几声佛号,就把自己当成大德高僧了?”
“你娘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却去会昌寺做秃驴,这就是不孝;无视皇权,想把猎场占为己有,这就是不忠。你个不忠不孝的死贼秃,也配在这里和本驸马说话?”
在有情人面前,被羞辱被骂秃。驴,辩机怒不可遏地呵斥,“房施主,我对你多番忍让,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佛可慈眉善目,也可金刚怒目!”
“动手?”
房俊冷笑着揪住辩机的脖领,“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怒目金刚!”
前身房遗爱,年少诞率无学,却颇有武力。
虽打不过程咬金、尉迟敬德家的傻儿子,但对付辩机绰绰有余。
三两下,就把辩机打得嗷嗷惨叫,口鼻淌血。
一旁的高阳公主都看傻了。
她不敢相信,平时对她低三下四唯命是从的二棒槌,怎么突然变得伶牙俐齿霸道犀利了。
在她面前,殴打相谈甚欢的大师,这让高阳公主感觉颜面尽失。
“住手!”
李漱脸色一沉,沉声呵斥,“房俊,你要当着我的面儿,打死辩机大师吗?”
“夫妻一场,在你心里我还没一个秃。驴重要?”
房俊扭头看向高阳公主,目光冰冷如刀。
李漱面露讥讽,“房俊,辩机大师样貌英俊,满腹经纶,将来必有大成。再看看你,头脑简单四肢达,也配和大师比较?”
“这是你的心里话?”
房俊双目阴沉,脚狠狠在辩机脸上碾了几下。
啊!
辩机疼得呲牙咧嘴,对着李漱大叫,“公主救我!救我啊!”
“房俊,你这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