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
为的健壮大汉满目恼意,欲要作。
“不知哪位好心人有装了清水的水盆子?可否借我一用?”
她重新直起腰身,随手取出了几块铜钱,尽量拔高了音量,“我可为这两位娘子证清白。”
渡口边的茶摊小贩火眼金睛,立马就端来了一个满满当当装着清水的木盆子。
那为大汉眉头一甩,有些慌了神,正要抬腿后退之时,却觉得双脚宛若灌了铅浆那般昏昏沉沉地挪不开脚;“你、你、你。。。。。。我、我。。。。。。”
沈徽禾藏在衣袖下的一只手使了个手势,另一只手猛地探去他的腰间,三下两除五地解了他腰间的蹀躞带,再噗地一下浸在了水盆子中。
“咦?”
围观的过路人更是迫不及待地侧耳过来一探究竟。
“这水盆子上头怎么浮了一层油脂呢?怎么还有芝麻碎屑呢?”
在最前头的几位行人皆是一惊,一头雾水地望着她,不知这是何意。
沈徽禾掸了掸手,无所畏惧地抬眸看他:“大哥,你这蹀躞带子上怎么沾染了油脂和芝麻屑呢?你再瞧瞧她们的手,哪像是吃得起芝麻胡饼的人啊!”
“你、你、你。。。。。。”
那大汉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磕磕巴巴得蹦不出一个字儿来,“那、那你说到底是何人偷了老子的钱袋子?”
沈徽禾笑了笑,往他身后眺望而去,顿时指着某处方向朗声道:“就是他!”
话音才落,那为大汉震惊得目瞪口呆!
“怎、怎么会是你——”
那被指认出来的郎君目光闪躲,耸了耸肩膀。他的手上虽无什么油腻之物,可是腰间却是明晃晃地别了一个油纸包着的小食囊。
“何六,难、难道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