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逃跑?”
何雨柱质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严厉和质疑,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紧张气氛。
秦淮茹一时无言以对,她感到自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困境中,无法为儿子提供合理的解释。
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刚才生的情况,显然她儿子棒梗有问题。
否则,为什么会如此慌张地逃离现场?这无疑是一种心虚的表现,让人难以置信。在混乱的场面中,张氏在地上痛苦地哭泣,她声称何雨柱殴打了她,还用力踢她,声称自己的胸骨被踹断了,她的哭声响彻整个院子,让人们纷纷围观并议论纷纷。
一大妈和其他几位妇人匆忙上前,试图帮助张氏站起来,她的身体摔在地上,她的情绪让她拒绝起身,她深陷于自己的愤怒和伤痛之中。
“请你放开棒梗,你把他吓坏了。”
秦淮茹感到无助,恳求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母亲的关切。
“傻柱,先松开孩子,不要吓到他了。”
一大爷急于缓和局势,试图找到妥协的方法。
“傻柱,你过于激动了,他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抓他?你不明白尊老爱幼吗?”
二大爷试图劝说何雨柱,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刘海中,闭嘴!”
何雨柱声音沉重,厉声制止了二大爷的话语,“你坐在那里说风凉话容易吧?这次被胎打爆的是我的自行车,不是你们家的!小孩子难道就不可能犯错吗?有的孩子天使般无瑕,但有的孩子却可能有恶行!”
“我不能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儿子,他是我的亲生孩子!”
秦淮茹的情绪激动,她大声呼喊,试图维护儿子的名誉。
何雨柱却坚定地回应:“我已经说了,我不会伤害他。我只是想问他几个问题。如果他没有做错事,你们为什么如此激动?我何雨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谁若不与我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大爷注视着棒梗,他的眼神严肃而坚定,他问:“棒梗,大爷问你,昨晚你是否跑到何雨柱家门口,扎破了他的自行车胎?”
“没有,我没有!”
棒梗感到害怕,他用力摇头,力图澄清自己的清白。
“他不是何叔,他是傻柱,我恨他一辈子!”
棒梗满怀愤恨地说道,他的语气充满了仇恨和不满。
“听听,他对我多么仇恨,如此深切的仇恨就是犯罪的动机!”
何雨柱不容置疑地说道,试图将棒梗的情感作为证据。
“傻柱,你毫无证据,你的指控是无稽之谈,他只是个孩子,你冤枉了他,伤害了他,你会对我们负责的!”
秦淮茹坚决反驳,她不愿意让儿子承受冤屈。
张氏也高声呼喊:“如果你毁了我们家的棒梗,我跟你没完!”
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坚定,她不会容忍孙子受到不公正的对待。
“秦淮茹,棒梗的奶奶,你们是不是太过于溺爱孩子了?这种溺爱可能会害了他!”
正在激烈争论之际,一位苍老的妇女的声音从后院传了出来,她的话语如同年代久远的钟声,在场的人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