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意？”
顾文茵冷笑一声，眼神厌恶，“你那些勾栏行径早已说明你心术不正，还有什么脸面为自己辩解？以往煜儿说你心性不佳，我还想着你年纪还小，可堪造就，只要好生教导，还能走正路。事实证明我太高看了，我绝对不会让你这种人留在王府，留在煜儿身边！你不必再多说，那边院子已经收拾好了，你过去吧。”
“姨母，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赫连雪通通磕头，额头很快一片青紫，“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姨母把我留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