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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页(第1页)

黄吟冲礼至,深藏功与名的一笑告退。

唐离悄悄打开锦盒,一眼看去,但见一段雪白的毛茸茸的猫尾,根部一串雕镂精致的圆珠,微凉的晚风拂过,脸颊眼角一阵作烧,一瞬间觉得自己还真是醉了。

苏错刀说话习惯于一刀毙命,唐飞熊再利索,毕竟还是女人,议到大事,多少有些委婉谨慎。

因此沉吟思量,款款道来,有试探有交心,从大海说到小溪流,顿饭时间过后,苏错刀实在耐不住,长身而起,直接撂话:“小姑姑,赤尊峰只要动手,七星湖绝不坐视。”

唐家与峨眉同在蜀地,虽彼此相安,但亦是一山二虎之势,峨眉既与赤尊峰有如此瓜葛,多半存了将唐门斩落马下之心,而要动唐家堡,必得赤尊峰大举相助,赤尊峰按兵不动十余载,若动,却是谁也不敢猜想的山呼海啸可惊可怖。

正道七席、邪宗十余派,整个江湖只看蜀地,蜀地之局,就是一喝醉了的顽童,手引火折入火药库,稍有风吹草动此消彼长,眼瞅着就是一场崩陷血腥浩劫。

正如当年越栖见所料,苏错刀一旦立于巅峰成刀术宗师,那整个棋盘上落子千钧,维系平衡,乃至牵动胜负存亡的人便只有他,他一举一动,或为中流砥柱,或能摧城拔寨,而七星湖与唐家堡赤尊峰皆有枝蔓,苏错刀无论倾向哪一边,都不出奇,唐飞熊心明眼亮,数年来谢复行对苏错刀一直以师兄相称,别提多亲热多贴心。

一时眉梢一挑:“谢天璧于你可有师徒之情。”

苏错刀道:“谢师归隐,实为憾事,若谢师再出江湖,我正要与之一战。”

笑了笑,点漆星目欲燃的热:“对谢师而言……最好的衣钵传人,便是能胜过他的人。”

唐飞熊知他言出必行,当即放下心来,抿了几口茶,抬眼却见他拉磨也似直转圈儿,很是急不可耐要回去的模样,不由得起了戏谑之意,笑眯眯的问道:“最近月翼湖中的鱼,肥嘟嘟的可真胖啊。”

苏错刀看她一眼,面不改色:“小姑姑要吃么?”

唐飞熊俏脸通红,搬石头砸脚的滋味太蛋疼,气急败坏挥手道:“滚滚滚!没大没小……没皮没脸!”

这一出的缘故却在数日前,苏错刀与唐离泛舟月翼湖,唐离一时兴起,跃入湖中绕着小船潜游了一圈,船舷边仰起头来,肤色刚削的雪梨一般,眉睫沾着细碎的水珠,却一把拽住苏错刀的脚踝,笑嘻嘻的拉他下水,吻住嘴唇双腿便缠上了腰。

唐离的性子,肆意妄为,随心所欲的无拘,苏错刀更是野火燎原,绝无半点遮掩收敛,谁也没把待满林霜轩外一边打盹儿一边垂钓的唐飞熊放眼里,翻波搅浪之际,已是情动不能自拔。

唐离一手攀着船舷,双足踩水,身体在水里轻盈自在得一条鱼儿也似,苏错刀将他翻过身去,一手压着他的手,十指交错紧握,贴着他挺翘的臀,缓慢而有力的插入,刚进得一个顶端,唐离眼神便滴得出水的媚气,咬着牙吸气,颈子背脊微颤,回过头寻找苏错刀的嘴唇。

苏错刀唇舌温柔的爱抚着他,分身进进退退的并不急躁,引得他入口柔顺的打开,方握住腰一贯到底。

唐离呻吟一声,褶皱内壁,被撑开到极限,将那火热的活物裹得密不容针,却还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

因是在水里,苏错刀此番极致的缠绵细腻,捣进去摩擦,再轻柔的抽出,温水甜汤的做得半晌,方放开了力量,操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周遭湖水哗哗直响,却也压不住肌肤相合的动静,两人身体有天生的契合,对性事的快活欢愉,又是乐在其中绝无扭捏,唐离早比湖水更荡漾柔软,苏错刀深谙如何能让他舒服,更知道怎样能让他一下就受不了的哭出声来,一边插插一边亲吻,唐离嗯嗯啊啊的直叫,迷乱的扭着腰,配合迎送,黑发湿淋淋的散落肩背,墨白交映,偏偏阳光明丽,直教人有目眩神迷之感。

被侵入的火热感受,像是有无数的花朵在皮肤里热烈的盛放,整个身体被占有得彻底,无处不敏感,每一分每一毫皆是极乐。

快感扎扎实实的慢慢累积,汇聚如河流,最后一刻的爆发却是重山崩陷,唐离大睁着眼眸,猛的一阵痉挛,已生生被插射了,一边吐着精,一边还在承受苏错刀,后穴饱胀得几乎要破裂,兀自紧紧夹着吞吞吐吐,小猫一样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高潮如攀越山峰,连云叠嶂几无尽头。

云收雨散,碧玉湖面上浮出了丝丝点点的乳白色。

唐离被苏错刀抱回船上,虽软成了一根春风里的柳枝,却开心得滚水泡开的米花一样,伸手指着水里笑:“这才是子孙满堂,看……满湖的小错刀和小阿离。”

正说着,一群尺余长的红鲤悠游唼喋,争相去衔那些个精华。

唐离眸光流动,哈哈哈的幸灾乐祸:“哎呀,这条该死的鲤鱼,把你的儿子吃掉了!”

苏错刀懒洋洋的不想说话,把他抓过来直接压在身下,啃水萝卜也似从额头一直亲到肚脐眼儿。

可怜唐飞熊一黄花大闺女,唐家堡听了洞房不说,七星湖又来有声有色一遭露天水战,末了想轻拿轻放的小羞辱一下,还被苏错刀以厚颜无耻为武器,悍然反戈一击,遭此落花流水一败,实在是流年不利惨绝人寰。

苏错刀一击得手,飘然而去。

黄吟冲所赠器物十分别致,猫尾不过短短七寸,柔软而有韧劲儿,活灵活现,绒毛短短的,蓬松雪白,根部紧连的一串十二颗圆珠为象牙制,触手微温润泽细密,只拇指肚大小,却浮雕出一整套的渔樵图,线条层次皆是精巧雅秀,唐离握着圆珠,自然懂得作何用途。

床笫意趣,不足为外人道也,花样偶一翻新,百尺竿头,更有说不尽的风光奇景。

食色一个道理,好比有人吃面条就是清汤面果腹,凑合一辈子也活得下去,有人吃面条,却是手擀面抻了又抻,黄瓜切丝豆芽儿一焯,虾仁里脊玉兰片搭个三鲜,蒜切片,醋一拌,香喷喷一碗炸酱面,而且还今儿炸酱面明儿打卤面后儿豆角焖面的热闹。

唐离显然是后者,他乐意投入且天分过人,与苏错刀一起,滋味无穷花团锦簇。

由不得越老越色的黄吟冲整日咂嘴咂舌的,只道此生最羡慕的人非苏错刀莫属。

唐离趴伏在锦被上,黑发蜿蜒亵衣松散,裸露着两条修长纤美的腿,后穴收缩,将那些花纹繁复的珠子一粒粒缓缓吞入,每入一颗,都是从脊椎骨到心里头的一阵酥麻,低低的呻吟不绝,里面已是涓涓露生润滑如酥。

珠子虽不大,进去十一粒后,已是塞得满满的寸步难行,唐离肌肤沁出汗来,酒意愈发上涌,弓起腰咬着嘴唇,手指轻巧的揉弄着入口,正待用力推入最后一颗,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有人疾步踏入,忙回头一笑,一声“错刀”

已在唇齿间,眸光到处,却浑身一震,手腕登时失了分寸,一错力竟把那猫尾也推进了一多半,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横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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